《你的蝴蝶》
——2022德云社天津春晚
演员:张鹤伦 郎鹤炎
张鹤伦:谢谢大伙的掌声鼓励。
郎鹤炎:哎。
张鹤伦:特别的开心。
郎鹤炎:是。
张鹤伦:再一次站在了这个天津春晚的舞台上。
郎鹤炎:大过年了。
张鹤伦:确实能看到大伙洋溢出这种笑容。
郎鹤炎:都高兴。
张鹤伦:都开心一点儿,一会儿导演给发红包。
郎鹤炎:是啊。
张鹤伦:对,笑的声音大的话发两倍,有掌声的话发三倍。
郎鹤炎:嗨。
张鹤伦:开玩笑。
郎鹤炎:不是真的呀。
张鹤伦:就为了活跃一下气氛。
郎鹤炎:太淘气了。
张鹤伦:因为我突然间感觉到我们一上来,就感觉气氛有点下降了,为什么啊?
郎鹤炎:怎么了?
张鹤伦:就明显感觉刚才我跟秦霄贤聊天的时候,大伙那种期盼,突然间旁边换了一个这货。
郎鹤炎:你先等会儿,什么叫货呀?
张鹤伦:不是,你没发现就是,就是俩人的差距吗?这不用我说,观众的表情上给出来的。
郎鹤炎:你的意思就是秦霄贤比我头发多呗!
张鹤伦:那是一方面。
郎鹤炎:还有什么面?
张鹤伦:你没发现人家是小鲜肉吗?
郎鹤炎:对。
张鹤伦:您是老腊肉了吧?
郎鹤炎:我?
张鹤伦:肉松。
郎鹤炎:说的我都掉渣了怎么?
张鹤伦:真的,来说,其实我们两个,我也不是光说他,对于这个鲜不鲜肉这个问题,不是说我老觉得我自己跟人差很多,其实是我们真的上了年纪了,三十多了。
郎鹤炎:对。
张鹤伦:三十多了已经不年轻了。
郎鹤炎:我都四十岁了。
张鹤伦:就是说我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中年大叔的准备。
郎鹤炎:不愿意接受。
张鹤伦:觉得我还是个少年,老话儿怎么说。
郎鹤炎:什么老话儿?
张鹤伦:归来仍是少年。
郎鹤炎:人家说的是龟啊!
张鹤伦:咱能聊天吗还。
郎鹤炎:这不就是详细的你剖文解字,龟来仍是少年。
张鹤伦:人家这是老词儿,老词儿,我跟你说现在啊,能跟你在一块儿说相声。
郎鹤炎:怎么了?
张鹤伦:你应该感觉到幸福。
郎鹤炎:为什么?
张鹤伦:你想想现在人家那都是长得好看的,观众也愿意看那种养眼的演员。
郎鹤炎:对。
张鹤伦:对不对?
郎鹤炎:是。
张鹤伦:长相来说差点吧!
郎鹤炎:啊。
张鹤伦:你不跟秦霄贤比,你跟别的捧哏演员比,行不行?
郎鹤炎:谁?
张鹤伦:于谦老师,你有人家火吗?
郎鹤炎:我也烫不了头啊!
张鹤伦:咱甭说于谦老师,那是大咖,咱跟人比不了,孙越老师,对不对?
郎鹤炎:孙老师火。
张鹤伦:你有人家火吗?
郎鹤炎:孙老师火。
张鹤伦:阎鹤祥。
郎鹤炎:火。
张鹤伦:有人火吗?杨九郎。
郎鹤炎:火。
张鹤伦:有人火吗?周九良。
郎鹤炎:火。
张鹤伦:有人火吗?
郎鹤炎:没有。
张鹤伦:自己想想为什么不火?
郎鹤炎:因为我搭档不火。
张鹤伦:扎心了。
郎鹤炎:不是,怎么说你两句还生气了,你别着急,我先说一广告。这个夏天苦热,怕上火,秋冬干燥,怕上火,睡不着觉,失眠,怕上火,被搭档怼了,怕上火,没关系,喝小葵花露不上火。
张鹤伦:你现在你快给我弄两箱,你现在真的刺到我受伤的小心灵了。
郎鹤炎:就这么快就扎心了?
张鹤伦:你至于这么瞧不起我吗?
郎鹤炎:是你瞧不起我。
张鹤伦:老话怎么说了?
郎鹤炎:老话说什么了?
张鹤伦: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现在嫌我丑贫丑贫的。
郎鹤炎:你确实臭贫臭贫的。
张鹤伦:至于瞧不起我吗?
郎鹤炎:你先说我的行吗?
张鹤伦:我只是给你告诉你个事实。
郎鹤炎:你告诉什么呀?
张鹤伦:你为什么说我不火?我不火吗?
郎鹤炎:你把吗字去了。
张鹤伦:你虽然说现在来讲差点意思,但是老话又说。
郎鹤炎:老话又说什么了?
张鹤伦:鹤伦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郎鹤炎:你是个王八?
张鹤伦:我真是现在你虽然说瞧不起我,不要紧,虽然说我现在除了长得帅一无所有。
郎鹤炎:你出门都不照镜子吗?
张鹤伦:怎么了?
郎鹤炎:您都油腻成什么样了?
张鹤伦:我丑吗?
郎鹤炎:你把吗字再去了。
张鹤伦:我丑吗?不听不听不听……我听不见。
郎鹤炎:怎么了这是?
张鹤伦:我不相信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们说的。
郎鹤炎:自己骗自己。
张鹤伦:真的,因为我问我家电风扇我丑吗?我家电风扇摇了一宿的头。
郎鹤炎:它也不敢相信你能这么问它。
张鹤伦:我觉得站在台上来说,人家不是看我的容貌来的,看的是我的才华。
郎鹤炎:看本事。
张鹤伦:对了。虽然说我现在什么一无所有,但是我觉得凭借我的自身,凭借我的努力,我会证明我自己的优秀。
郎鹤炎:我跟你说你有点天真了。
张鹤伦:怎么了?
郎鹤炎:努力是必然的,但是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成功,那50的再努力也没有100的招人喜欢。
张鹤伦:那50的再怎么努力,也没有20岁的招人喜欢。
郎鹤炎:谁跟你说岁数了!
张鹤伦:你说的是什么呀?
郎鹤炎:咱说的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