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历史上,造纸术和印刷术这两项伟大的发明出自中国。书籍承担着记录和传播知识的重要使命,是人类文明的重要标志。然而自古以来,每当封建朝代更替,野蛮的战火几乎不间断的在焚烧着翠,愚昧更是在时时注视着易碎的智慧。于是书籍的保存就变得极为艰难。私人藏书更是在。
令人费解的是,有一座私家藏书楼,却令大清国的皇帝格外其中,它的玄妙之处被皇家藏书楼竞相效仿,他历经四百余年风雨劫难却岿然不倒,到底是什么呢?成就了一个文化奇迹。
每天天一阁的游客络绎不绝,越是雨天游人反而越多,这大概是余秋雨先生的功劳。来来往往的游客让我们的拍摄工作变得时断时续。然而几天下来,我们发现了一个令人疑惑的现象,多数游客在宝书楼下驻足很短,往往简单的拍照留影,便奔着旁边的麻将陈列馆匆匆而去。人们似乎并不领会范家几代人为了这座藏书楼所付出的心血。
余秋雨曾经写到,藏书家遇到的真正麻烦,大多是在身后。因此不妨说,天一阁真正堪称悲壮的历史,开始于范清死后。我不知道,保住这座楼的使命,对范氏家族来说算是一种荣幸,还是一场绵延数百年的苦役。
自古以来,私家藏书楼不计其数,江浙一带历史和规模超过天一阁的不乏其人,然而真正能够延续下来的却寥寥无几。范钦靠什么手段使得天一阁得以巍然独存于浙东大地呢?
关于范钦如何划分家产,范家并没有留下文字记载。在宝书楼的后墙上,镌刻着清代史学大师全祖旺的文章天一阁藏书记,这是现存最早的文字记载。
对,在这儿,过去我们都不知道范青怎么分家产,范青临终之前他分家产,所以这就写的这是我们全朱旺写的一个藏书记无分四郎二子方息产时,以为殊不可分,乃别出万金。另外拿出一万两银子约输者售书,要输的是,拿书,否则受精,否则的话就拿金子,拿一万两银子。范钦有两个儿子,其中次子在范钦生前就病故了。范清把家产分割成淑和银子两部分,似乎有悖常理。
全祖旺为我们勾勒出这样一个场面,已经80岁的范钦临终时把遗产分成了两份,一份是白银万两,还有一份则是全部藏书,任凭长子和二儿媳挑选。在明代,7万卷书籍价值约合白银两万两。单从价值上看书,似乎更加值钱,但是范谦并不允许卖书换钱。
凡是所有的藏书家,他老早必定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他死了以后这书怎么办?尤其是像他到了这个份儿上,简直是他的生命所倾注,他必定会反复在思考这个事情怎么办。所以实际上范庆对于这个天一阁的藏书,他只下了一道禁令,就是书不可分割,就这样一道命令。书不可分为什么?因为在他活着的时候就有许多书,收集也非常好。全曙光在上代就全园里也有很多书,但是你知道旧社会子女很多,如果一番彻底完蛋,本来几万册分到大家手里没有多少,那有的挨数,有的不爱说不爱数就完了,有的没落了就出卖掉了,就不当一回事。原来,这是范青用心良苦的一种试探,他要把藏书楼托付给爱书胜过爱金钱的人,他要以此考量子孙中谁具有这样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