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鹏:谢谢大家热情的掌声,谢谢,又一次站在这个舞台上。
孙越:是。
岳云鹏:心情无比地激动,无比地紧张。
孙越:是。
岳云鹏:阔别这个舞台已经两年了。
孙越:两年多了。
岳云鹏:上一次,也没有取得什么好成绩。
孙越:没有比那更好的成绩了。
岳云鹏:谦虚,谦虚。回去之后,也没有什么作品,我也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孙越:两年?
岳云鹏:对。
孙越:没有吧?不是前些日子上热搜了吗?
岳云鹏:瞎说。没有的事。上台来先做一个介绍吧。
孙越:好。
岳云鹏:我是来自北京德云社的相声演员,我叫岳云鹏。
孙越:是您。
岳云鹏:谢谢谢谢。隆重地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老师。
孙越:也甭这么客气。
岳云鹏:孙越老师。
孙越:是我。
岳云鹏: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合作。(观众鼓掌,岳云鹏挥手不让鼓掌)
孙越:你等会儿,我,观众怎么不能鼓掌?刚要鼓掌。(观众鼓掌)真是的。
岳云鹏:我们两个是台上台下特别好的朋友。
孙越:比较习惯了。
岳云鹏:我们两个生活当中有很多可乐的事情,有意思的事情,带到舞台上,供大家开心。
孙越:生活中的真事。
岳云鹏:前些日子我们出国演出。
孙越:我们国外也说相声。
岳云鹏:相声走出国门,我们去墨尔本演出。我骑车去。
孙越:您等会儿,您等会儿。
岳云鹏:我骑得特别快。
孙越:您别骑太快了,就去墨尔本演出,您骑车去的?
岳云鹏:骑车本机场啊,T3。
孙越:您也是够拮据的。
岳云鹏:到了T3,我发现一个问题,给我气坏了。
孙越:什么问题?
岳云鹏:那么大的一个飞机场,连个存车处都没有。
孙越:是,人家没有想到有骑车去的。
岳云鹏:没关系,踹碎了,我不要了。
孙越:自行车?
岳云鹏:那怎么了?我马上要出国演出赚钱了。
孙越:你瞧这人。
岳云鹏:回来我再买个新的。
孙越:好好好。
岳云鹏:登机牌取了一看,三天以后的。
孙越:三天以后……来早了。
岳云鹏:先回家。
孙越:回家吧。得。
岳云鹏:走着回家吧。
孙越:多新鲜啊。
岳云鹏:刚到家我一看,该走了。
孙越:对对。折腾嘛,这不是。
岳云鹏:我们上了飞机。像我们这种大明星。
孙越:您等会儿,您等会儿。没有自己说的,低调一点。你越这样越容易出事,知道吗?(岳云鹏打了孙越一下)低调,低调。
岳云鹏:像我们这种演员。
孙越:对对对。
岳云鹏:坐飞机都坐那个头等舱。真的。
孙越:确实是。
岳云鹏:头等舱那个座位,稍微地宽一些。
孙越:对。(岳云鹏边说边笔划)您等会儿您等会儿。
岳云鹏:这么宽吧。
孙越:这比经济舱还窄呢。
岳云鹏:经济舱这么宽。
孙越:没有,得这么宽。(俩人边说边笔划)
岳云鹏:头等舱这么宽。
孙越:宽点宽点。
岳云鹏:您琢磨孙老师这个身材。
孙越:我身材怎么?
岳云鹏:你这么看,不直观,看不太出来,来,(岳云鹏笔划孙越的身材)。这么宽。
孙越:您等会儿,您等会儿。
岳云鹏:那个座椅。
孙越:不是,你的手。
岳云鹏:您想想。
孙越:不是,您的手刚才怎么还,怎么还,展开了一下,我觉得。
岳云鹏:没有,你看。(岳云鹏又笔划了起来)。你看,再回去,好,来。
孙越:我松紧的我是。
岳云鹏:座椅稍微的,差劲一些。
孙越:没那么窄。
岳云鹏:那也得坐呀。坐吧。
孙越:干嘛?我还瞄个准,我还得。
(岳云鹏噗的一声坐下)
岳云鹏:整个坐进去了,旁边还有一个墨尔本大姐。
孙越:一个外国的大姐。
岳云鹏:他们两个坐在那儿,头等舱那个服务态度特别的好。
孙越:对对对对。
岳云鹏:谁坐过飞机没有?
观众:没有。
岳云鹏:那就好办了。马上起飞之前,人家让系好那个安全带。
孙越:都有那个。
岳云鹏:飞机那个安全带,不像汽车那个安全带。汽车安全带这么系。
孙越:肩挎式。
岳云鹏:飞机上不是,这样(岳云鹏笔划系安全带)。
孙越:系腰上这个。
岳云鹏:系腰上。孙老师,空姐,空姐。
孙越:干嘛呢我这?
岳云鹏:你过来,让空姐过来。
孙越:真讨厌。
(岳云鹏笔划腰带)
孙越:什么意思?笔划笔划。
岳云鹏:空姐,实在抱歉,不好意思,先生,这个安全带没有那么长,我再去给您拿一截。
孙越:不够长。
岳云鹏:再拿了一截,那么长吧,接上,安全带算是系上了。
孙越:算安全了。
岳云鹏:飞机马上起飞了,空姐过来检查。
孙越:查这个。
岳云鹏:先生请您系好安全带。(岳云鹏瞪人)
孙越:我怎么这么些表情?
(岳云鹏做动作)
孙越:合着我把安全带藏起来了。
岳云鹏:已经系上了。
孙越:你就别给人展示了,行了。
岳云鹏:已经系上了。一会儿又过来一个空姐。先生马上起飞了,请您系好安全带。(岳云鹏又做表情)。
孙越:可以了。
岳云鹏:真事。
孙越:什么真事?别胡说八道啊。
岳云鹏:他坐那儿,他那个肉,一会儿扒拉上来扒拉下去,肉都流到旁边了。
孙越:就是占人家地儿了呗。
岳云鹏:墨尔本大姐不愿意了。
孙越:墨尔本大姐不乐意了。(岳云鹏做推的动作),你看这外国人也是。怎么了?放一会儿怎么了?
孙越:还跟人商量呢。
岳云鹏:拿走,拿走,你个龟孙儿。人家不愿意了,你知道吗?咋了乖,拿走。
孙越:等会儿等会儿,这口音是墨尔本大姐?这不是郑州哪阿姨吗这不是?
岳云鹏:人家在郑州上大学。
孙越:学一嘴河南话。还真改造人。
岳云鹏:一会儿呢,飞机不是飞挺好的吗?他就按那个服务那个键。
孙越:叫空姐那个,服务键。
岳云鹏:对,叫空姐。空姐过来了,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孙越:多客气。
岳云鹏:空姐。
孙越:我要不把松紧带解开吧,我说话声都小了。
岳云鹏:我寂寞。按说寂寞很正常。
孙越:不不不不不。我理解的应该是无聊吧?
岳云鹏:就是寂寞,寂寞。
孙越:不是,就是无聊。
岳云鹏:寂寞没有关系,我们这儿有报纸。
孙越:对对对。
岳云鹏:有杂志,在你眼前有一个大屏幕,上面有电影、有音乐。
孙越:还有游戏。
岳云鹏:这样就不寂寞了。
孙越:对。
岳云鹏:OK。
孙越:还OK?
岳云鹏:一会儿又按铃。
孙越:又按铃干嘛?
岳云鹏:空姐,我难受。
孙越:我勒的吧我是?
岳云鹏:不是,难受没有关系,要不再给您来一截安全带好不好?
孙越:放宽点。
岳云鹏:跟那个没有关系,难受。
孙越:你瞧我这模样。
岳云鹏:空姐也急了,难受?
孙越:不乐意了。
岳云鹏:这样吧,你跟我来。
孙越:干嘛呀?
岳云鹏:说着话,把他领到一个操作间。
孙越:就空姐他们那个。
岳云鹏:就他们两个人,先生。
孙越:怎么了?
岳云鹏:难受是吗?这样。
孙越:怎么着?
岳云鹏:我这有减肥药,你就能瘦下来了。我知道你难瘦,你太胖了,你很难瘦,我知道。
孙越:谁说我难瘦下来了?
岳云鹏:你不是难瘦吗?太胖了。
孙越:不是,我就不舒服,难受。
岳云鹏:你误会我了。
孙越:对。
岳云鹏:我不是那个难瘦,我也不是想瘦,是我想上厕所。
孙越:我怎么这么会说话?
岳云鹏:我想上厕所。上厕所,您就直说呗。这不是厕所吗?就在旁边就是厕所。
孙越:就旁边小门那个。
岳云鹏:我进不去。
孙越:我是有点难受。
岳云鹏:飞机上那个厕所门,稍微地窄一些,知道吗?
孙越:太窄了。
岳云鹏:我们来帮您吧。四个空姐,愣塞给他塞进去了。
孙越:把我推里了。
岳云鹏:一直等到飞机平稳降落之后,然后来检修的人员,把这个门拆开了之后,他才出来的。
孙越:合着我一直在厕所里站一路。
岳云鹏:真事啊。
孙越:没听说,别胡说八道,两年没来了,一上台说我这个,你有意思吗你?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师父在这儿,我早就抽你了我告诉你。
岳云鹏:你抽我试试?
孙越:你以为我不敢抽你?能不能抽他?郭老师?(询问郭德纲,郭德纲点头)。讨厌了,跑这儿败坏我。我就胖点怎么了?
(岳云鹏靠上孙越,被孙越推开)
孙越:讨厌,你这人。
岳云鹏:我恶心不死你。
孙越:确实是恶心。
岳云鹏:孙老师,这个人脾气特别地不好。
孙越:我在台上忍半天了。
岳云鹏:动不动就打人。俗话说得好。
孙越:什么呀?
岳云鹏: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我台上拿您开开心怎么了?咱干的是这个职业,人家于老师怎么了?于老师,祖宗十八代死光了,人家说什么了?台下如果说拿人开玩笑,孙老师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人家大嘴巴抽我,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越:就是说,台底下我生气了,就是大嘴巴抽你,你就乐意?
岳云鹏:当然了。
孙越:台下?
岳云鹏:当然了。
孙越:给我五分钟。(孙越拉着岳云鹏要下台,岳云鹏跪下了)我打不烂你。
岳云鹏:摆平。
孙越:就这点能耐,我告诉你。
岳云鹏: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孙越:还得录节目了。
岳云鹏:刚才说,孙老师脾气特别地不好。
孙越:我确实有点脾气暴。
岳云鹏:这是真的。书上写得好。
孙越:书上写什么了?
岳云鹏:脾气大,伤肝。
孙越:气走肝。
岳云鹏:对不对?爱生气容易伤肝和左脸。
孙越:您等会儿,伤肝和左脸?
岳云鹏:对呀。
孙越:有左脸什么事?
岳云鹏:真事。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孙老师前些日子,请我们后台所有人去吃饭,说是请我们吃饭,其实为了让我们自己花钱。前些日子我们上外地演出,赚了些钱,没带他去,他就生气,生气不能挨个儿弄死我们啊,就请我们吃饭,让我们自己花钱。
孙越:就是报复你们。
岳云鹏:对了,菜上来了,上一大桌子,孙老师,各位你们先吃着,我有事,我先走了。就走了。
孙越:溜了。
岳云鹏:这件事情发生在劲松,他跑了,不到三分钟,到延庆了。
孙越:兔子都是我孙子。
岳云鹏:百十来公里呢。(岳云鹏做出跑步的动作)。跑得特别快。
孙越:难为我了。
岳云鹏:跑到一个小饭馆,往那儿一坐,喊服务员。
孙越:是。
岳云鹏:服务员,我难受。
孙越:还带着安全带呢我。
岳云鹏:过来过来,点菜点菜。先生,这是我们菜单,随便点,随便看,您看您吃点什么?花生米。
孙越:要吃的东西。
岳云鹏:来三个。
孙越:就要仨花生米?
岳云鹏:蒸一个、煮一个,炸一个。
孙越:这一米一吃啊这是。
岳云鹏:不大会儿工夫,三个花生米上来了。
孙越:是。
岳云鹏:他心里难受。
孙越:我难受什么?
岳云鹏:纠结,我先吃哪个?
孙越:就仨花生米,你吃哪个不行啊?
岳云鹏:脾气上来了,恨不得,啪啪啪,抽自己大嘴巴。我知道先吃哪一个,后来想出一办法,抓阄。写了三个字,蒸、煮、炸。
孙越:为这花生米。
岳云鹏:弄一个小团团,走你(扔、抓动作)。
孙越:自己抓。
岳云鹏:炸的。
孙越:吃炸的吧。
(岳云鹏做出吃的动作,又吐出)
孙越:怎么了?
岳云鹏:这是煮的。
孙越:炸的、煮的我瞧不出来。
(岳云鹏又做出吃的动作)
岳云鹏:煮的。
孙越:吃煮的吧。
(岳云鹏做动作把吐的揉到一块儿)
孙越:我吐得还够碎的。
岳云鹏:正吃着呢,旁边那桌又来了一个大胖子。
孙越:来一哥们。
岳云鹏:胖得,不像个人样儿了。
孙越:你这话说得过分。
岳云鹏:真的,特别胖,比他轻十来斤。
孙越:比我轻。
岳云鹏:大胖子。
孙越:那我就不是人了呗我就?
(岳云鹏点头)
孙越:用你肯定吗?别这么说话。
岳云鹏:反正挺胖的。
孙越:不瘦。
岳云鹏:人家点了一桌子菜。
孙越:人家能吃。
岳云鹏:点了一个炒鸡蛋。
孙越:摊黄菜。
岳云鹏:炒黄瓜片。
孙越:素的。
岳云鹏:炒肉片。
孙越:荤的。
岳云鹏:木耳菜。
孙越:山珍。
岳云鹏:炒一黄花菜。
孙越:多好。
岳云鹏:又来了一个木须肉,六个菜。
孙越:您等会儿。
岳云鹏:一盆米饭。
孙越:您等会儿您等会儿,这不就俩木须肉盖饭吗?
岳云鹏:一大盆。
孙越:好家伙。
岳云鹏:一个人在那儿吃。
孙越:人能吃。
岳云鹏:他那儿就剩一个花生米。
孙越:是。
岳云鹏:心里难受。脾气上来了。
孙越:这脾气就上来了?
岳云鹏:吃死你。
孙越:这不讨厌吗这不?
岳云鹏:吃死你。你说这气谁受得了?
孙越:这不是招欠吗?
岳云鹏:这大胖子站起来。(岳云鹏做出打人的动作),大耳贴子就过来了。所以说气大了伤肝和左脸。
孙越:就这么伤的左脸。那我气稍微再大点呢?
岳云鹏:伤肝和左右脸。
孙越:就啪啪了呗就?
岳云鹏:对。
孙越:那我气再大点呢?
岳云鹏:伤肝和死去。
孙越:您这都胡说八道,知道吗您?
岳云鹏:真事。
孙越:什么真事。
岳云鹏:这脾气大,不好。很多人脾气也不小。
孙越:都得脾气大。
岳云鹏:有的是对外人,有的是对自己的家人。
孙越:什么样都有。
岳云鹏:有的是面对面的发脾气,这都正常。
孙越:是是是。
岳云鹏:我个人认为,我比较不喜欢的。
孙越:是什么样的?
岳云鹏:网络暴力。
孙越:现在有这个。
岳云鹏:我们不能面对面,我不知道他是谁。
孙越:对。
岳云鹏:他说什么都可以。
孙越:他可以不负责任。
岳云鹏:前些日子说那个什么,谁谁谁滚出娱乐圈,人就不能走出去啊?
孙越:还得出去?
岳云鹏:对对对。
孙越:人没说方法。
岳云鹏: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我师父,有人说我师父个儿小。(岳云鹏边说边笔划)
孙越:你这过分了,有点太小了,高点。
岳云鹏:有人说我师父个儿小,说我师父一米五多,说我师父打篮球从人裤裆里钻,我的天哪。
孙越:您这话说的。
岳云鹏:我都不爱听。
孙越:赖对方太高了。
岳云鹏:受不了这话,还有人说什么?说我师父拍烂片,我的天哪,我特别想,加入他的战队,你知道吗?
孙越:怎么说话呢?
岳云鹏:不是,我特别想跟他,跟他作对。
孙越:你得替你师父说话。
岳云鹏:那当然了。
孙越:证明。
岳云鹏:那是我的师父。
孙越:对呀。
岳云鹏:我师父多好。
孙越:好啊。
岳云鹏:拍了这么多年德电影,哪个剧本他看过?对不对?哪个片子是他导的?
孙越:这倒是。
岳云鹏:他都是给别人帮忙。
孙越:情谊。
岳云鹏:帮着帮着,发现就不对了。因为他拍了太多的片,帮了太多的忙,全是烂片,也不知道怎么……
孙越:赶寸了,你师父也无奈。
岳云鹏:更有人说了,说我。
孙越:说你什么呀?
岳云鹏:说我脸大。
观众:没错。
岳云鹏:什么没错,什么没错?
孙越:脸是大。
岳云鹏:咱俩比比,来,咱俩比比。(岳云鹏朝观众席走去)
孙越:比什么?你别……
岳云鹏:不比了,不比了。
孙越:那是,姑娘没站起来,就比你小一圈。
岳云鹏:她好小。
孙越:你脸太大。
岳云鹏:网上有一个脸大排行榜,说我排第一,我的天哪。
孙越:谁排第二?
岳云鹏:鹿晗。
孙越:这是变相夸自己,我告诉你,别糟践人家。
岳云鹏:还说我爱卖萌。
孙越:耍贱。
岳云鹏:我能卖别的吗?
孙越:表演风格。
岳云鹏:还有人说我没有文化。
孙越:这倒是。
岳云鹏:这让我受不了,对什么,你对什么?
孙越:确实是。
岳云鹏:那是因为我从小,成长的环境不好,没有钱上学。
孙越:小时候苦。
岳云鹏:小时候我们家特别苦。
孙越:穷。
(岳云鹏假装擦泪)
孙越:对了,网上还说了,你特爱哭。
岳云鹏:是吗?
孙越:变本加厉了。
岳云鹏:我们家真是穷,我们家九口人,只有一条裤子。
孙越:裤子这么紧张呢?
岳云鹏:谁出门谁穿。
孙越:裤子累得够呛。
岳云鹏:咱们都穿过背心吧?小时候我也穿过背心。
孙越:那有什么?
岳云鹏:我那个背心,只有俩带,没有背,没有心。
孙越:好,这儿搭俩线这是。
岳云鹏:我那鞋,疑似鞋。
孙越:什么鞋?
岳云鹏:疑似鞋。
孙越:什么叫疑似鞋?
岳云鹏:就像是鞋。
孙越:不是鞋,什么样儿?
岳云鹏:只有带儿,这么搭着。
孙越:那您跟这个是套装啊。
岳云鹏:难过不难过?
孙越:反正日子不好。
岳云鹏:他们有人说我,小岳岳,你吃东西都不会吃,这不很正常吗?你们天天珍馐美味,山珍海味,我也是,我偶尔也吃过。我吃过那,螃蟹。
孙越:吃过?
岳云鹏:大螃蟹。
孙越:这么大。
岳云鹏:那么大个儿。
孙越:帝王蟹那样的。
岳云鹏:帝王蟹,我第一次吃螃蟹的时候,什么都没剩下。(岳云鹏露出他掉的牙)。这个牙,看见没有?吃螃蟹咯的。这里边还坏一个呢。
孙越:行行行行。
岳云鹏:什么都没剩下。
孙越:你也是牙口好。
岳云鹏:这特别让人生气。
孙越:是是是。
岳云鹏:最让我生气的。
孙越:什么呀?
岳云鹏:最最让我生气的。
孙越:什么呀?
岳云鹏:网上很到人,他们说我。
孙越:降帘降帘,降帘降帘(音乐响起)可以了。
(岳云鹏掀开帘子出来)
岳云鹏:把音乐给我停了。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