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欢乐喜剧人第五季20190224
表演:张云雷 杨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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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唱)你说相思赋予谁。
杨九郎:张云雷啊,你知道你每次唱到这里的时候,会带给我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张云雷:什么感觉?
杨九郎:我就是感觉我像一个观众。
张云雷:瞧你这话说的,干嘛像啊?
杨九郎:我就是,是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有观众站你边上的吗?还穿一个跟你同款的大褂。
张云雷:行了行了,你那不是大褂。
杨九郎:那我这是什么呀?
张云雷:德云社钻石金卡会员。
杨九郎:不是,什么意思呀?
张云雷:就说你听相声不花钱。
杨九郎:不是你说这话多恶毒。
张云雷:我怎么恶毒了?
杨九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张云雷:我怎么了?
杨九郎:你说你,你有创新吗?除了相思赋予谁,你就是《探清水河》。一返场就探清水河,一返场就《探清水河》,以后再没创新,返场我唱。
张云雷:行了吧,好什么好,你探清水河呀?
杨九郎:我探松花江。
张云雷:探去吧。
杨九郎:我不去。
张云雷:为什么?
杨九郎:冻上了,我是说你也给我一次机会,我也展示展示,是吧,我也唱一回。
张云雷:听我说。
杨九郎:干嘛?
张云雷:你唱不了。
杨九郎:废话,你老搅和我,我是唱不了,人家观众对我都有要求,人家都这么说的:“九郎,九郎,你要唱,你要自信,你要,你要一展歌喉”。
张云雷:哟。
杨九郎:对我的要求,知道吗?
张云雷:你理解错了,他们不是让你一展歌喉。
杨九郎:那让我什么呀?
张云雷:是让你割喉。
杨九郎:对,让我自杀是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人根本就不是那意思,不是,我也承认,我在唱上跟你是有一点差距,但这差距它也不赖我呀。
张云雷:赖谁呀?
杨九郎:我觉得都赖他。
张云雷:谁啊?
杨九郎:还有谁,就是他(半蹲 形容郭德纲)。
张云雷:谁呀?
杨九郎:这个人,就是他,我呀,我从小。
张云雷:谁呀?
杨九郎:(跪地)谁谁谁,他,谁谁谁?他他他,还不明白呀?趟风冒雪,趟风冒雪,上塞北,上塞北那位。
张云雷:你嚷嚷什么呀你,行了,别踢了,我知道了,知道了,磕着了吧。
杨九郎:真是的。
张云雷: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位。
杨九郎:可不就是那位吗。
张云雷:你说我也纳闷,你说咱俩都是他教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呀?
杨九郎:是,我也纳闷呢,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张云雷:你呀,尽找那个客观的理由。
杨九郎:我没有。
张云雷:你怎么不说自己不用功?
杨九郎:我告诉你,我还挺用功的,你知道吗?
张云雷:你用功。
杨九郎:我可用功了。
张云雷:你能有我用功吗?
杨九郎:不是,你能变出什么花来啊!
张云雷:就是我小时候,他教我背的那个绕口令,光假牙我就换了四副。
杨九郎:您听听。
张云雷:真的你甭乐。
杨九郎:你先等一会儿,练功,怎么还有假牙的事儿啊?
张云雷:主要绕口令缺德。
杨九郎:哪段啊?
张云雷:就这段儿,黑化肥发黑,“噗呲”。
杨九郎:您先等一会儿,“噗呲”这是什么意思?
张云雷:牙,飞了。
杨九郎:对,牙都飞了。
张云雷:就照这么练,不用多啊!半年之后你再看。
杨九郎:怎么样啊?
张云雷:字字清晰。
杨九郎:就这你还腆着脸往外说呢你还。
张云雷:我怎么了?怎么了?
杨九郎: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提,知道吗?教你这个呀。
张云雷:教你什么了?
杨九郎:什么玩意儿,教我什么了。
张云雷:教你什么了?
杨九郎:教我才好呢,说出来我把你吓疯了。
张云雷:你说说。
杨九郎:教我的,我开蒙啊。
张云雷:我看看怎么吓着我了。
杨九郎:开蒙我学的,贯口,吓疯了,吓疯了,贯口。
张云雷:你是不是要变异呀你?
杨九郎:什么叫变异。
张云雷:你嚷嚷什么呀?
杨九郎:贯口,我背过,小时候,好多呢,什么什么《地理图》、《八扇屏》、《报菜名》、《洋药方》。
张云雷:打住打住,《报菜名》。
杨九郎:那当然了,我练完我也是字字清晰。
张云雷:你那贯口。
杨九郎:我能贯口。
张云雷:贯口。
杨九郎:我给你展示一个吧。
张云雷:不用不用。
杨九郎:我请您吃。
张云雷:打住打住。
杨九郎:不吃了。
张云雷:你说了嘛,我就不吃了。
杨九郎:不是不用背了。
张云雷:就这样干背呀?
杨九郎:来点生蚝啊!
张云雷:生蚝像话嘛。
杨九郎:干贝干嘛呀。
张云雷:你一个人背没有意思,这么着,今儿我跟你一起背。
杨九郎:两人怎么背啊?
张云雷:我背到哪儿呢,你往下接。
杨九郎:拆着背。
张云雷:第一考验你这个基本功,第二,考验你这个反应能力,看看是不是他教出来的。
杨九郎:有点新意。
张云雷:成不成?
杨九郎:那您先张嘴。
张云雷:我先来。
杨九郎:来。
张云雷: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晾肉香肠。
杨九郎: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
张云雷: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锅烧鲇鱼、清蒸甲鱼、抓烧鲤鱼、抓烧对儿虾、软炸里脊、软炸鸡。背啊!
杨九郎:我饱了。
张云雷:行,瞧你那点出息。
杨九郎:挺好的。
张云雷:就冲你这饭量,你就进步不了,知道吗?
杨九郎:不是你怎么说话呢?说咱们搁一边,你说唱上,他教的一样吗?
张云雷:怎么不一样啊?
杨九郎:他根本她就不是一视同仁呀,不是,你看小时候啊,叫他们唱那个《大西厢》里边那个云苏调,那同样的教材呀,怎么教的你,怎么教的我呀。
张云雷:你看,你这属于抬杠。
杨九郎:怎么了?
张云雷:这每个人的发声位置不一样,你再说了,他都说了。
杨九郎:哪句?
张云雷:一个猴一个栓法。
杨九郎:你这属于强词夺理,知道吗?这样,当是大伙儿,咱们把这个云苏调咱们唱一唱,好不好?我必须当着大伙儿的面,我就证明他教的时候,根本他就不是一视同“猴”,唱呀。
张云雷:唱一遍。
杨九郎:来。
张云雷:来来来。(唱)次日清晨,我辞别老诰命啊!
杨九郎:哎哎嗨哎嗨哎嗨哎嗨呀!
张云雷:普救寺僧人都来送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