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妈,你等一下,等一下,你这个语气这个腔调这个步伐,这个原地转身,还有这个无数物的看表,我觉得我爸随时会在哪里出现呢。
爸爸:亲爱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我在这儿呢!孩子到了青春期,想完东来又想西,学习一点儿不努力,你们说可气不可气?可气是不,谁说不可气的?敢情不是你们家孩子了,我可不能听你们的,我就五个字儿,可气不可气都行,妈呀,七个字儿了,这一天呢愁死我了都要。
孩子:妈,你能感受到吗?我觉得我爸一边在说着奇怪的话,一边在向咱们靠近啊!
妈妈:那可不靠近了吗?你爸六点下班,现在都……妈呀,五点六十了。
爸爸:开门呐。
妈妈:你看看。来了来了。哎呀,孩儿的爹呀,你可回来了,儿子能耐了,要拆家。
孩子:没有。
爸爸:什么玩意儿?儿子乖别拆家,给你一百拿去花。
孩子:不是,爸。
爸爸:媳妇儿,你看老公给你买啥了。
妈妈:买啥?
爸爸:今年不你本命年吗?
妈妈:老公对我多好,我看看,哎呀,红秋衣、红秋裤、红袜子,这怎么还有个红烧狮子头呢?
孩子:在等什么在等什么呢?有人鼓掌吗,谁会在这个节骨眼笑,谁会笑?
妈妈:这红烧狮子头咋回事啊?
爸爸:单位发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