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人》
——德云斗笑社2
表演:张鹤伦 烧饼
张鹤伦:感谢大伙的掌声鼓励啊,先简单介绍一下。
烧饼:嗯。
张鹤伦:我叫张鹤伦,哇塞,没想到我在象山也很有人缘。
烧饼:那当然了。
张鹤伦:我是象山人。
烧饼:应该是我象山人。
张鹤伦:我象山人,确实谢谢大伙,因为不敢奢求您的掌声。
烧饼:是。
张鹤伦:老话都说鼓掌人情,不鼓掌是本分,就今天的本分人特别多。
烧饼:嗨。
张鹤伦:不用不用不用,小学生上来先做个热场。
烧饼:哎。
张鹤伦:得隆重地介绍一下旁边的这位。
烧饼:也没有这个必要我感觉。
张鹤伦:我师哥,各位可能不认识,烧饼,对不对。
烧饼:谢谢您,谢谢谢谢。
张鹤伦:烧饼。
烧饼:谢谢您各位。
张鹤伦:外号叫朱云峰。
烧饼:您等会儿,这叫外号,这叫艺名。
张鹤伦:艺名,本名叫什么。
烧饼:朱建峰。
张鹤伦:朱建峰,来德云社多少年了。
烧饼:这还不好说了,得有个十八九年。
张鹤伦:十八九年,云字的,跟我说说怎么来的。
烧饼:就是朋友来师父这儿伴奏,然后那个老师也教我学二胡,就给我介绍这儿来了。
张鹤伦:就来到德云社来了。
烧饼:很普通。
张鹤伦:很普通。
烧饼:我没有什么可介绍的。
张鹤伦:但是我可能也不太了解,因为相比来说我来德云社来说,就比较坎坎坷坷了。
烧饼:就是比较困难,主要听您。
张鹤伦:对。
烧饼:对吧,我知道观众不了解,您给介绍介绍。
张鹤伦:简单介绍一下。
烧饼:嗯。
张鹤伦:我是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家里边也比较困难。
烧饼:是。
张鹤伦:打小我的妈妈就告诉我。
烧饼:说什么。
张鹤伦: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场无情的大火烧毁了我的家园。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
烧饼:观众朋友们扫扫二维码吧,救助一下这个从灾难当中走出来的孩子。
张鹤伦:谢谢,可怜可怜我。
烧饼:可怜可怜您。
张鹤伦:一场无情的大火烧毁了我的家园。
烧饼:有那么惨吗。
张鹤伦:这不是这样说的,大伙同情一下。
烧饼:你没有必要让大家从这方面同情你。
张鹤伦:确实没有那么惨,在我们那个村里边来说,我也算是小有名气。
烧饼:不是您又惨还有名气。
张鹤伦:刚才那是夸张了,其实不怎么惨,真的,在我们村里我有自己的职业,我的名号很特别。
烧饼:那您给大家伙介绍介绍,您有什么名号。
张鹤伦:火与炭的交织,炙烤肉体的灵魂,换取我真正的价值。
观众:烧烤的。
张鹤伦:对了就是烧烤的,还显你,对,烤串的,谁说的给我站起来,烤串怎么了,烤串怎么了,你小时候没烤过串吗。
烧饼:人不是尿床怎么了吗,不是,您就说您是烤串的也没有必要编这么一大套名称。
张鹤伦:因为烤串来说,我确实不太喜欢这个行业。
烧饼:被动型。
张鹤伦:对了,我爸让我学的,学门手艺干点这个,我不喜欢,每天就是。
烧饼:不爱。
张鹤伦:反反复复这种生活。
烧饼:穿串。
张鹤伦:突然有一天我正烤串,看见了一段相声,就是一个小黑胖子跟一个花卷头,两个人说相声,我觉得太可乐了。
烧饼:当时看过郭德箱于枪先生表演啥的。
张鹤伦:什么叫郭德箱于枪,你这好腿你这是。
烧饼:郭老师和于老师的相声。
郭德纲:你别说小饼今儿捧哏的还是挺规矩,给小饼加一分。
高筱贝:好嘞爷爷。
张鹤伦:两个人的相声,当时不认识觉得太可乐了,我一定要学这个,回到家之后,没过多长时间,我就跟我爸说了。
烧饼:说什么。
张鹤伦:我要学相声。
烧饼:不是老头肯定不同意。
张鹤伦:真是不同意,他都气乐了,他说你要学相声。
烧饼:对。
张鹤伦:让你学点烤串厨师面点。
烧饼:这是手艺。
张鹤伦:对,你以后能养家糊口,你学相声回来,上哪个串店说去。
烧饼:你等等,说相声有上串店的。
张鹤伦:哪能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