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给大伙介绍一下。一个了不起的人。
于谦:谁呀?
郭德纲:于谦。
于谦:我呀?
郭德纲:好啊,样样都好。
于谦:不像您说的似的。
郭德纲:说学逗唱,样样精通。
于谦:不敢这么说。
郭德纲:文武双全。而且为人处事,算的上这份。
于谦:好啊?
郭德纲:说相声里边找您这样的太难了。
于谦:哎哟您太捧我了。
郭德纲:叫于谦这人说实在的,没有这么好的人。
于谦:这还好呢?都啐上了。
郭德纲:不是,在我,刚才有一小虫子你知道吗?
于谦:这虫子来这寸呐。
郭德纲:说话没留神,没事。
于谦:没事?
郭德纲:甭往心里去,甭往心里去。
于谦:是是是。
郭德纲: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于老师。
于谦:我从艺比较早。
郭德纲:我那阵很小,我刚10岁。
于谦:你看看。
郭德纲:我就见过他。
于谦:是。
郭德纲:他母亲抱着他。
于谦:您还是比我早啊这么说。
郭德纲:你算这多少年了吧?
于谦:甭算了那就。
郭德纲:这多少年了吧。在北京曲艺团学员班的时候,于谦被称为神童。
于谦:我聪明。
郭德纲:老师最喜欢他。
于谦:对。
郭德纲:天下爹娘爱好的呀,一般孩子里面哪个聪明,老师喜欢哪个。
于谦:是。
郭德纲:早上起来带着一帮孩子练功,给他开小灶。到中午了,学校里边,团里边熬一大锅绿豆汤,给大伙分着喝,于谦,谦去。
于谦:怎么了?
郭德纲:给大伙盛去。
于谦:让我盛。
郭德纲:喜欢他。
于谦:我公正。
郭德纲:给大伙盛,拿着碗,伟建一碗,我一碗。
于谦:分嘛。
郭德纲:武斌一碗,我一碗。刘清凯一碗,我一碗,老师在后面一瞧,老师一碗,我一碗。
于谦:还有我的,我这还公正呢这个。
郭德纲:而且这个人特别有上进心。
于谦:怎么?
郭德纲:说别人要比他强,他自己受不了。
于谦:我好强。
郭德纲:太好强了。在团里来说,伟建、武斌这几个人,有的时候稍微的比他强一点。
于谦:人家说的好。
郭德纲:受不了。
于谦:对。
郭德纲:受不了,当然换别人,我自己善后连编。
于谦:自尊心呐。
郭德纲:好好下工夫。但是于谦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于谦:我有什么主意?
郭德纲:害他们。
于谦:这叫什么人啊这个。
郭德纲:要强,要强,那阵最恨这几个人,白天他出去,准备一罐硫酸,偷着藏到床底下,等着吧。晚上,大伙都睡觉了,他起来穿好衣裳,把这硫酸倒到茶碗里边,你你你你。
于谦:都在这呢。
郭德纲:你们谁也好不了。
于谦:瞧瞧。
郭德纲:让你们比我强,你们就作吧。这玩意儿要喷你们脸上,你们就完了。
于谦:起来吧。我至于这样吗?我傻这份上了我。
郭德纲:好强么。
于谦:还好强呢这个。
郭德纲:后来烧的这里边都烂了知道么?
于谦:好么,没好了。
郭德纲:逗哏逗不了了,你说干吗去呢?是吧?干别的,上后院烧锅炉去,又怕他偷煤吃。
于谦:我都吃煤了我。
郭德纲:没办法,就捧哏了。这是。
于谦:这怎么说话呢?
郭德纲:过去这种艺术学校都这样。
于谦:那是,都是玩笑。
郭德纲:同学们之间难免有这种争强好胜。
于谦:这也是正常。
郭德纲:包括现在艺术学校,同学们甭管是学歌舞的、学音乐,学什么都如此,大伙都较着劲。
于谦:演员就得这样。
郭德纲:是不是啊?
于谦:对对。
郭德纲:学校是个好地方。好多孩子不爱上学,不对。
于谦:对。
郭德纲:上了班之后,知道过日子不容易了,回想上学的时候,那是幸福的事。
于谦:就是。
郭德纲:什么都不用管呐。
于谦:对对对。
郭德纲:尤其现在各种学校都有,是不是?九年义务制。
于谦:对。
郭德纲:上去吧。还有这个愿意花钱,贵族学校。
于谦:有。
郭德纲:全日制的就都有。
于谦:是。
郭德纲:搁在那,瞧去吧,连吃带住什么都管。过去没有,旧社会哪有这么多学校啊。
于谦:过去是?
郭德纲:私塾。
于谦:哦。
郭德纲:一个老先生教这么十几个、二十几个孩子。
于谦:这叫私塾。
郭德纲:咱们是没赶上。
于谦:对。
郭德纲:后台老先生们,张文顺、王文林、李文山、邢文昭,他们四位赶上了。
于谦:人家年岁大了。
郭德纲:这老哥四个还曾经一块上过私塾。
于谦:哦,都在一起。
郭德纲:一个老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