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马褂》
表演:郭德纲 于谦 张鹤伦
郭德纲:咱们学会满洲话吧,哎呦,有人送花来了,快接,快点,快点,三个啊,有我一个,来来,都接,都放这吧,观众老这么热情,其实我老说这个,来就来吧,别花钱,因为花这个搁不住,是嘛。
于谦:你要干嘛啊?
郭德纲:你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你就不如把钱给我。
于谦:什么人呢这是。
郭德纲:我自个买去,这个刚才是郭麒麟和阎鹤祥。
于谦:对。
郭德纲:阎鹤祥是我徒弟,郭麒麟是我儿子。
于谦:是。
郭德纲:很开心能够跟儿子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于谦:哎,这叫什么话?老把我搁进去。
郭德纲:他是亲的。
于谦:我是干的啊是吗?不像话。
郭德纲:其实说孩子说的是他们这样的。
于谦:对。
张鹤伦:对对。
郭德纲:这我得介绍一下,这个下边是红的,上面是黑的,头里是白的这个,眼斜心不正这个是我徒弟,大伙注意啊,这倒霉模样,你看看,德云社今年力捧的小角,张鹤伦。
于谦:对, 不错。
郭德纲:好多人都说这孩子眼睛怎么那样,其实你不了解,开瞪,大伙看看,不光眼睛有毛病,长得还寒颤呢。
于谦:哎。
张鹤伦:不敢抬头啊。
郭德纲:在德云社是留着辟邪用的,我们要是开了午夜场,有他在很安静,妖魔邪祟都得跑。
于谦:对。
张鹤伦:镜头在崩了,可以了。
郭德纲:我是他师傅,他是我徒弟,于老师是他的大爷。
张鹤伦:大爷,蛋。
郭德纲:尊敬,尊敬。
于谦:孩子好不惹事。
郭德纲:是是是,你要惹事你大爷可够受累的。
于谦:没惹事这就快骂上了。
郭德纲:很难得爷仨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张鹤伦:对。
郭德纲:张鹤伦,今天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张鹤伦:是是,今天得把握住这个机会。
郭德纲:是的。
张鹤伦:能跟师傅还有蛋在一块。
于谦:哎哎。
郭德纲:说清楚了,别连嘴,是大爷不是蛋。
于谦:你说的清楚吗。
张鹤伦:吐字发音啊有点问题。
于谦:早干嘛去了。
郭德纲:吐字不真,你看你大爷真吐字。
于谦:你才真秃子呢。
郭德纲:不是,真吐字。
于谦:非得是秃子。
张鹤伦:这个于蛋,于大爷,还有我师傅,今天啊能跟两位老师啊,就师傅和于大爷在一块,我心情特别的激动。
郭德纲:开心呢。
张鹤伦:感谢我师傅,当然了还有后台的全体师娘,所以在今天这个。
郭德纲:混账,什么叫后台,台下就没有吗?
张鹤伦:对对,忘记了。
郭德纲:过年了,过年了。
于谦:孩子,你还是嫩啊。
郭德纲:你听听于蛋是怎么说的。
张鹤伦:见识的少。
于谦:是是。
张鹤伦:没想这么些。
郭德纲:慢慢学。
张鹤伦:我师傅呢大伙都了解。
郭德纲:都认识我。
张鹤伦:被评为娱乐界最熟悉的人,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郭德纲:我不是房梁上面就是在鞋面上面。
于谦:就不许个矮吗?
郭德纲:什么话这叫。
张鹤伦:这个个矮这个不许再提啊,刚才在后台我师傅再给我说下,指着我鼻子说我,张鹤伦,在台上再说我的个子我就抽你知道嘛,再说我就抽你。
郭德纲:我也是真急了。
于谦:这是没墙头啊。
郭德纲:那可不,我的飞起来咬人。
张鹤伦:跟抢篮板一样。
郭德纲:行了行了,你记住今天,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周年。
于谦:这就要死这。
张鹤伦:别呀。
郭德纲:非得跟你于大爷并了骨不可。
张鹤伦:上台是来道歉的。
郭德纲:为什么呢?
张鹤伦:这么大的舞台啊,不懂的尊敬,老说人个头,没有礼貌,还有于谦老师。
郭德纲:终于到他了啊。
张鹤伦:于蛋。
郭德纲:我老听在碗里边搁着。
张鹤伦:于大爷啊人家也是很有名气的,德云社捧哏第一人。
郭德纲:那是。
于谦:你捧我了。
张鹤伦:弄一个叫菊花烫啊。
于谦:菊花烫啊,你跟你师傅学点好行吗?
张鹤伦:不叫这个吗?
郭德纲:很形象很形象。
于谦:什么很形象啊?
郭德纲:显得这么大气。
张鹤伦:甭管什么花了,不太懂这个,当然了,跟两位前辈在一块,我,大伙都不认识。
郭德纲:哎。
张鹤伦:也不值一提。
郭德纲:你讲。
张鹤伦:短短的时间得把自己拿手的东西奉献给你各位。
郭德纲:这话说的对啊。
张鹤伦:对不对?有熟悉的观众知道我好唱,但是站在您面前。
郭德纲:怎么样?
张鹤伦:要说唱呢可能就把你比下去了。
郭德纲:我以为这跟我客气呢。
张鹤伦:不是不是。
于谦:这是不是一力捧就要退出啊?
郭德纲:够呛。我封杀了你。
张鹤伦:完了再不用烫头了。
于谦:不是这力捧怎么说话这样啊?
郭德纲:别着急,不是还没捧过来的急,你刚才说什么,一唱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张鹤伦:师傅,我师傅唱的好,比方说京评棒曲人家没有会的。
郭德纲:打小学,哎,你把你嘴上那松紧带紧一下。
张鹤伦:没有不会的。
郭德纲:哎呀,不能这么说。
张鹤伦:样样精通,但是在这个舞台上我要说是唱两句,万一啊,就说那个万一把你比下去,超过你那么一奈奈。
郭德纲:你等会,这三字你会写吗?孙子。
张鹤伦:一奈奈,就这么一扭扭。
郭德纲:一扭扭。
于谦:我老听着你个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