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郭麒麟 闫鹤祥
郭麒麟:谢谢大家伙的掌声鼓励。
阎鹤祥:感谢您。
郭麒麟:今天是个好日子。
阎鹤祥:什么日子?
郭麒麟:五月一号,国际劳动节。
阎鹤祥:对。
郭麒麟:又赶上岳云鹏保利相声专场。
阎鹤祥:多好啊。
郭麒麟:特别的好,名字叫越来越棒。
阎鹤祥:是。
郭麒麟:我们也希望他越来越棒。
阎鹤祥:肯定的。
郭麒麟:说句实话。
阎鹤祥:什么?
郭麒麟:岳云鹏到了德云社年头不短了。
阎鹤祥:哎哟。
郭麒麟:这不最近嘛,开始红遍了大江南北。
阎鹤祥:太火了。
郭麒麟:娶了媳妇了。
阎鹤祥:嗯。
郭麒麟:有了孩子了。
阎鹤祥:嘿。
郭麒麟:得了一个千金。
阎鹤祥:大闺女。
郭麒麟:小姑娘,特别的可爱。
阎鹤祥:是是。
郭麒麟:跟我也很亲。
阎鹤祥:哦。
郭麒麟:岳云鹏的闺女,跟我特别亲。
阎鹤祥:这事我们知道就行了。
郭麒麟:知道就行了,而且她的名字非常的好听。
阎鹤祥:叫什么?
郭麒麟:野驴,这个孩子。
阎鹤祥:这一点都不好听,叫什么?
郭麒麟:野驴啊。
阎鹤祥:这什么名字呀?
郭麒麟:这岳云鹏自己叫的呀。
阎鹤祥:这名自己还叫呢?
郭麒麟:没事坐家里看着孩子高兴,野驴,野驴,这不野驴吗?
阎鹤祥:嗨,人家大名叫岳麓一。
郭麒麟:岳麓一,野驴,差不多。
阎鹤祥:这没事洗蹄子去吧就。
郭麒麟:差不多,孩子是特别的可爱,跟我。
阎鹤祥:是。
郭麒麟:跟他关系都不错。
阎鹤祥:还行。
郭麒麟:一看我们就笑。
阎鹤祥:对。
郭麒麟:这次,岳云鹏为什么请我们俩助演。
阎鹤祥:有原因吧。
郭麒麟:因为关系好。
阎鹤祥:哦。
郭麒麟:这德云社就我们哥仨关系最不错。
阎鹤祥:没错。
郭麒麟:其中我们仨,我们俩之间更好。
阎鹤祥:这倒说的没错。
郭麒麟:关系是最好的。
阎鹤祥:对对对。
郭麒麟:家里什么情况我都清楚。
阎鹤祥:哦。
郭麒麟:人家称得上是家大业大。
阎鹤祥:还行吧。
郭麒麟:有的是钱。
阎鹤祥:呵。
郭麒麟:站着房,躺着地,家里有多少多少的钱。
阎鹤祥:您说的这是我啊还是您自己呀?
郭麒麟:我身为富二代我要批评你两句。
阎鹤祥:你身为富二代,你稍微老实一点。
郭麒麟:我有点讨厌你。
阎鹤祥:哦我们家。
郭麒麟:他们家确实也有钱。
阎鹤祥:我们家也还行。
郭麒麟:而且财不露白。
阎鹤祥:不怎么露。
郭麒麟:都藏在家里。
阎鹤祥:是是是。
郭麒麟:老爷子,气派至极。
阎鹤祥:哦,您说我父亲。
郭麒麟:闫鹤祥的父亲。
阎鹤祥:嗯。
郭麒麟:欧阳春先生。
阎鹤祥:你等会,你等会,我姓闫,我爸爸姓欧阳啊?
郭麒麟:夏侯行吗?
阎鹤祥:夏侯。
郭麒麟:万俟司马上官欧阳夏侯诸葛闻人东方,挑一个。
阎鹤祥:你姓郭你爸爸姓新闻是吧?
郭麒麟:我打死你。
阎鹤祥:还出来一复姓还。
郭麒麟:不是复姓好听吗?
阎鹤祥:我姓闫我爸爸也姓闫。
郭麒麟:也姓闫。
阎鹤祥:多新鲜呐。
郭麒麟:闫老爷子身体也是特别的不错。
阎鹤祥:挺硬朗的。
郭麒麟:而且心特别的宽。
阎鹤祥:是。
郭麒麟:为什么,有句话说得好。
阎鹤祥:嗯。
郭麒麟:心宽体胖。
阎鹤祥:是。
郭麒麟:你看像我这个,不行,我这心眼小,我这都平的。
阎鹤祥:你也够瞧的了。
郭麒麟:都平的,他父亲不然,心宽,胖极了,呵,哎呀,胖啊。
阎鹤祥:我爸爸,我爸爸刚隆完胸。
郭麒麟:话说的这么牙碜。
阎鹤祥:这不还是那大波僵尸吗这个?
郭麒麟:那是你父亲?
阎鹤祥:没听说过。
郭麒麟:误会了。
阎鹤祥:我爸爸啤酒肚,下边。
郭麒麟:肚子不小。
阎鹤祥:哎。
郭麒麟:每天,穿着那个华贵的服饰。
阎鹤祥:穿什么了?
郭麒麟:貂皮大衣。
阎鹤祥:是。
郭麒麟:这都见过。
阎鹤祥:爱穿这个。
郭麒麟:貂皮大衣,里边套着棉裤。
阎鹤祥:这不配套啊。
郭麒麟:棉坎肩套在貂皮大衣外头,戴一个水獭的帽子。
阎鹤祥:老值钱了。
郭麒麟:这手拿着一个文明棍。
阎鹤祥:呵。
郭麒麟:临出门之前,得看看日历。
阎鹤祥:今儿几号了。
郭麒麟:今天都八月二号了。
阎鹤祥:夏天是吗?等会儿,我爸爸抽风了是吗?
郭麒麟:显摆啊。
阎鹤祥:热不热呀?
郭麒麟:哎哟纯皮的鞋,特别好。
阎鹤祥:那管什么用啊?
郭麒麟:大皮靴。
阎鹤祥:这捂汗呢,少穿点。
郭麒麟:爱穿,拄一根文明棍。
阎鹤祥:哦。
郭麒麟:戴着小礼帽。
阎鹤祥:嘿。
郭麒麟:金丝眼镜。
阎鹤祥:老学究呀。
郭麒麟:这手揉着两个铁球。
阎鹤祥:运动,平时还真就好这口。
郭麒麟:呜噜噜呜噜噜(把手里的铁球喂嘴里)。
阎鹤祥:哎,还搞这手(再吐出来,又放进去),从后边。
郭麒麟:玩啊。
阎鹤祥:这玩自己呢这是?
郭麒麟:玩着,拿仨铁球。
阎鹤祥:我的天呐。
郭麒麟:从这撸进去,后边趟过来,咔咔咔。
阎鹤祥:你是不是有什么家族病史啊你这个?
郭麒麟:你遗传才有问题呢。
阎鹤祥:这什么模样这个。
郭麒麟:玩呀,玩啊。
阎鹤祥:有玩这个的吗?
郭麒麟:老爷子好玩这个,他们家人都好玩。
阎鹤祥:是啊。
郭麒麟:不光老爷子。
阎鹤祥:还有谁?
郭麒麟:老太太。
阎鹤祥:哦,我妈。
郭麒麟:他母亲。
阎鹤祥:嗯。
郭麒麟:也特别喜欢。
阎鹤祥:哎呦。
郭麒麟:喜欢什么?
阎鹤祥:您说说。
郭麒麟:跳舞。
阎鹤祥:哎,我妈原来学这个。
郭麒麟:大伙注意了啊。
阎鹤祥:对。
郭麒麟:不要误会,不是说,跟这没关系。
阎鹤祥:你要不学没人琢磨跟这有关系。
郭麒麟:怕人误会,也不是,脱衣舞,没有,没有。
阎鹤祥:老太太跳什么脱衣舞。
郭麒麟:不跳这舞。
阎鹤祥:那跳?
郭麒麟:就在跟前,那叫米德斯。
阎鹤祥:哦夜店。
郭麒麟:灵活。
阎鹤祥:是是是,您别乐,真的。
郭麒麟:真事,老太太,在那领舞。
阎鹤祥:对。
郭麒麟:跳的那叫穿衣舞,光着上。
阎鹤祥:嚯哦。
郭麒麟:掐我干嘛?
阎鹤祥:没听说过。
郭麒麟:怎么了?
阎鹤祥:像话吗?
郭麒麟:每个人都有爱好吗。
阎鹤祥:我们家不能爱这个呀,您别听他胡说。
郭麒麟:家里辈辈出这个。
阎鹤祥:讨厌。
郭麒麟:老太太跳舞,到他这儿呢,喜欢说相声。
阎鹤祥:我干这工作。
郭麒麟:对,我也一样,也特别喜欢相声。
阎鹤祥:是。
郭麒麟:但刨去在舞台上演出。
阎鹤祥:嗯。
郭麒麟:平时还喜欢搞一些小研究。
阎鹤祥:就您都退学了还研究呢?
郭麒麟:自学成才。
阎鹤祥:哦,也是有的。
郭麒麟:对对对。
阎鹤祥:您都研究什么呀?
郭麒麟:研究天地治理。
阎鹤祥:你这课题够大的呀。
郭麒麟:说出来把你吓疯了。
阎鹤祥:你有什么结果吗?
郭麒麟:考考你啊。
阎鹤祥:嗯。
郭麒麟:问一问。
阎鹤祥:您说说。
郭麒麟:都知道有阴阳。
阎鹤祥:对。
郭麒麟:也都知道有天和地。
阎鹤祥:对。
郭麒麟:问问你,这天和地,哪个为阴,哪个为阳啊?
阎鹤祥:这你就考不住我了,天为阴,地为阳。
郭麒麟:不对。
阎鹤祥:怎么不对啊?
郭麒麟:恰恰相反。
阎鹤祥:那您说呢。
郭麒麟:应该是天为阴,地为阳。
阎鹤祥:你得有根据呀?
郭麒麟:有科学依据。
阎鹤祥:你讲讲。
郭麒麟:问问你啊。
阎鹤祥:嗯。
就像今天这个天气。
阎鹤祥:哦。
郭麒麟:它没出太阳,这叫什么天?
阎鹤祥:阴天呀。
郭麒麟:有说阳天的吗?
阎鹤祥:还真没有。
郭麒麟:没有吧,这春天到了。
阎鹤祥:对。
郭麒麟:这万物复苏,什么气上升?
阎鹤祥:阳气上升啊。
郭麒麟:能说阴气上升吗?
阎鹤祥:哦那是坟地呀。
郭麒麟:对吧。
阎鹤祥:哦。
郭麒麟:所以说,天为阴,地为阳。
阎鹤祥:有点意思。
郭麒麟:这是我研究的结论。
阎鹤祥:还行。
郭麒麟:还这么跟你说。
阎鹤祥:嗯。
郭麒麟:万物万物皆一理。
阎鹤祥:哟。
郭麒麟:都包含在这七个字以内了。
阎鹤祥:你等会,这话可大点啊。
郭麒麟:怎么了?
阎鹤祥:你这意思,这万事万物都包含这阴阳,金木水火土。
郭麒麟:我还没说呢,你着什么急,阴阳金木水火土。
阎鹤祥:都这几样。
郭麒麟:应该我说。
阎鹤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郭麒麟:讨厌。
阎鹤祥:从阴阳分五行嘛,这谁都知道。
郭麒麟:这都知道?
阎鹤祥:对呀。
郭麒麟:学问渐长。
阎鹤祥:那我考考你行吗?
郭麒麟:挑。
阎鹤祥:随便找样东西。
郭麒麟:可以,说。
阎鹤祥:圆的不能,咱说这桌子。
郭麒麟:桌子。
阎鹤祥:场面桌,哪为阴,哪为阳?
郭麒麟:简单告诉你。
阎鹤祥:您说说。
郭麒麟:这桌子面为阳,桌子底为阴。
阎鹤祥:这有原因吗?
郭麒麟:你看,放在这,灯光照的着的地方,为阳,照不着的地方,为阴。
阎鹤祥:分出阴阳来了。
郭麒麟:放在太阳底下,太阳照的着为阳,照不着为阴,万物皆一理。
阎鹤祥:有点道理。
郭麒麟:那当然了。
阎鹤祥:桌子有金没有?
郭麒麟:有啊。
阎鹤祥:哪有?
郭麒麟:桌子的前身是什么?
阎鹤祥:桌子的前身,木头啊。
郭麒麟:木头是怎么做成桌子的?
阎鹤祥:工人做的呀。
郭麒麟:工人师傅拿什么做的?
阎鹤祥:锛凿斧锯呀。
郭麒麟:锛凿斧锯是什么的?
阎鹤祥:铁的呀。
郭麒麟:铁字怎么写?
阎鹤祥:金字边。
郭麒麟:可以打住了,有金了。
阎鹤祥:不是,我说金字边。
郭麒麟:沾金就算。
阎鹤祥:这金字边也算呀?
郭麒麟:科学是很严谨的。
阎鹤祥:哦。
郭麒麟:算。
阎鹤祥:这有金了是吗。
郭麒麟:对对对。
阎鹤祥:桌子有木没有?
郭麒麟:这桌子前身是什么?
阎鹤祥:前身是木头。
郭麒麟:出门没吃胶囊你。
阎鹤祥:我叼俩皮鞋好不好?
郭麒麟:也可以。
阎鹤祥:桌子有水没有?
郭麒麟:脚太臭,桌子有水。
阎鹤祥:哪有水?
郭麒麟:桌子前身是什么?
阎鹤祥:木头啊。
郭麒麟:木头的前身是什么?
阎鹤祥:树啊。
郭麒麟:这树要长大你得浇?
阎鹤祥:浇化肥,不是,浇水,我知道我知道,有水了,有水了,桌子有火没有?
郭麒麟:劈了烧火。
阎鹤祥:败家子是吗?
郭麒麟:不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