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号子》
——不信你不笑
表演:张鹤伦 郎鹤焱
张鹤伦:谢谢大伙儿的掌声鼓励。
郎鹤炎:感谢大家。
张鹤伦:谢谢,掌声要是再热烈点就更好了。可能有些朋友对我们还不太了解。
郎鹤炎:有新朋友。
张鹤伦:先简单的做个自我介绍。
郎鹤炎:好啊。
张鹤伦:我叫张鹤伦。
郎鹤炎:是他。
张鹤伦:这是我的搭档。
郎鹤炎:是。
张鹤伦:等等。
郎鹤炎:我这叫什么名字,等等。
张鹤伦:等等,您不要着急,他的名字得隆重地说一说。
郎鹤炎:您赶紧说吧。
张鹤伦:叫郎鹤焱。
郎鹤炎:是我。
张鹤伦:郎鹤焱郎老师。
郎鹤炎:不敢说老师。
张鹤伦:现在说良心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郎鹤炎:也没有。
张鹤伦:如今的现代人观众朋友愿意看什么样的。
郎鹤炎:谁?
张鹤伦:帅哥美女。
郎鹤炎:长得好看的。
张鹤伦:现在的观众喜欢现代的东西。
郎鹤炎:元素很多。
张鹤伦:怕我们长相来说吃亏。
郎鹤炎:不占便宜。
张鹤伦:对,人现在为什么愿意看电视机,电影,帅哥美女,前一段时间有个电视剧特别的火。
郎鹤炎:什么?
张鹤伦:叫什么《三生三世》。
郎鹤炎:哦。
张鹤伦:火之极。
郎鹤炎:特别好看。
张鹤伦:歌也好听。
郎鹤炎:歌您会唱吗?
张鹤伦:我虽然岁数大一点儿,但是我也听过。
郎鹤炎:您给我们唱唱。
张鹤伦:来两句《三生三世》,(唱)一点都不会累,我已经跳了三生三世。
郎鹤炎:你等会儿,你等会儿,可以了,你已经很累了。
张鹤伦:三生三世。
郎鹤炎:行了,人家就跳三天三夜,他跳三个辈子,累不累得慌?
张鹤伦:不是,这不是先来一个,打开一下尴尬的局面吗。
郎鹤炎:你不觉得已经很尴尬了么?
张鹤伦:倒是有那么一点点。
郎鹤炎:什么一点点,让您唱那主题曲。
张鹤伦:我也会唱两句,可能是这么唱的(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片片芳菲入水流,凉凉天意潋滟一身花色,落入凡尘伤情着我,生劫易渡情劫难了,折旧的心还有几分前世的恨)。
郎鹤炎:别说,唱的还真不错。
张鹤伦:这歌听完之后,我就有一个最深的感触。
郎鹤炎:什么感触?
张鹤伦:这是一个山东人写的歌。
郎鹤炎:为什么呀?
张鹤伦:这肯定是。
郎鹤炎:怎么会呢?
张鹤伦:当中里边有这么一句。
郎鹤炎:哪句?
张鹤伦:山东方言都唱出来了,你看,折旧的心还有几分,还有几分,还有几分俺就下班了(山东话)。
郎鹤炎:哪,您这是听错了。
张鹤伦:这不还有几分吗?
郎鹤炎:不是这意思。
张鹤伦:我认为是这个意思。
郎鹤炎:两码事。
张鹤伦:当然对于现代这些东西,我们了解的少。
郎鹤炎:接触的少了。
张鹤伦:因为我们德云社以传统为主。
郎鹤炎:传统相声。
张鹤伦:尤其像我来说吧。
郎鹤炎:您怎么?
张鹤伦:唱,就唱那种歌,都是别人不常听的。
郎鹤炎:您唱什么歌呀?
张鹤伦:今天的抗笑人你没注意吗?是一位工人朋友。
郎鹤炎:对。
张鹤伦:我也愿意听工人的歌曲。
郎鹤炎:那您都听什么歌?
张鹤伦:有这么一种叫《劳动号子》,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