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伦歌》
——郭德纲相声专场熊本站
表演:张鹤伦 郎鹤炎
张鹤伦:谢谢,谢谢大伙的掌声鼓励。
郎鹤炎:感谢大家。
张鹤伦:谢谢各位,今天又是一个愉快的日子,就在这里相聚了。
郎鹤炎:是。
张鹤伦:这个我们头一场演出,算是基本上开始了。
郎鹤炎:开场嘛。
张鹤伦:好多朋友还都在陆续的进来。
郎鹤炎:找座呢。
张鹤伦:找座位,熟悉一下环境。
郎鹤炎:看看。
张鹤伦:看看周围都是谁。
郎鹤炎:这也看看。
张鹤伦:玩一玩手机。
郎鹤炎:玩手机上这儿玩来?
张鹤伦:很正常,看看拍一拍照,或者再找一找有没有WiFi。
郎鹤炎:船上都挺贵的。
张鹤伦:咱都能感觉到,等到观众基本上都落座了之后。
郎鹤炎:怎么样?
张鹤伦:我们也就正式的开始表演了。
郎鹤炎:该演出了。
张鹤伦:话又说回来这头一场节目,其实最难表演。
郎鹤炎:怎么了?
张鹤伦:因为大伙的这个精神还都没有集中到台上。
郎鹤炎:注意力分散。
张鹤伦:对,你看听台下,你看好多观众还都在走动,没有关系,慢慢来,而且心里也都知道。
郎鹤炎:什么呀?
张鹤伦:来的这些观众人看谁来的?
郎鹤炎:谁?
张鹤伦:不是看我们。
郎鹤炎:那是谁呀?
张鹤伦:看我师父,郭德纲(用手比划—形容个头小)对不对?
观众:对。
郎鹤炎:您先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张鹤伦:看我师父来的。
郎鹤炎:您先等一会儿,咱师父是这样吗?
张鹤伦:怎么高了?
郎鹤炎:那得多矮呀,还高了。
张鹤伦:不是,高了,你看看多高呢。
郎鹤炎:合着您从台下量的呀?
张鹤伦:咱不说我师父的个头。
郎鹤炎:那你刚才放屁呢?
张鹤伦:咱是比划一下。
郎鹤炎:这比划跟说一样。
张鹤伦:首先说让大伙从一个直观的感觉知道我在说谁。
郎鹤炎:噢。
张鹤伦:就因为说我师父个头那事。
郎鹤炎:怎么样?
张鹤伦:我师父在后台没少骂我。
郎鹤炎:那可不。
张鹤伦:当着所有徒弟的面,指着我鼻子骂我。
郎鹤炎:训斥他。
张鹤伦:张鹤伦,张鹤伦,以后在台上要再敢提我的个头,我就抽你,你知道吗,我就抽你,我反抽(跳着抽)。
——做各种动作 形容郭德纲个头小 打不着
郎鹤炎:我们师父打小,哟呵~~嚯,好嘛,师父这童年什么都会。
张鹤伦:就这一套。
郎鹤炎:怎么样?
张鹤伦:就这一套拳法,打的我这膝盖呀。
郎鹤炎:您听听。
张鹤伦:别打了~~对不起~~
郎鹤炎:别说了,蹦那么高才打到你膝盖上。
张鹤伦:我没说清楚。
郎鹤炎:怎么回事?
张鹤伦:当时我蹲着呢。
郎鹤炎:那更不对了。
张鹤伦:么么哒。
郎鹤炎:你跪着打膝盖上了,师父在地下一层抽的你是吗?
张鹤伦:可能不同的楼层。
郎鹤炎:没有这么着的呀。
张鹤伦:个头搁一边,人家能耐大。
郎鹤炎:有本事。
张鹤伦:对不对,德云社有今天全靠人家。
郎鹤炎:不错。
张鹤伦:而且我能站在这儿演出,得感谢我师父。
郎鹤炎:谢谢老师父。
张鹤伦:当然还有后台的全体师娘。
郎鹤炎:应该的,不,全体师娘?
张鹤伦:对不起,我说漏了。
郎鹤炎:不是,没有这事。
张鹤伦:对对,就说没有。
郎鹤炎:什么叫就说没有?
张鹤伦:咱不提我师父,对不对。
郎鹤炎:你少说这个。
张鹤伦:能耐摆第一,跟人家学的是能耐,到今天来说,德云社来说人家都得看他。
郎鹤炎:马可不吗?
张鹤伦:都是小徒弟这一帮。
郎鹤炎:学员嘛。
张鹤伦:很多观众人来到这儿不知道我们是谁。
郎鹤炎:不认识。
张鹤伦:所以说呢,三句哈哈两句乐,先得让观众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
郎鹤炎:那也不知道啊。
张鹤伦: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好坏得知道台上这两位是谁。
郎鹤炎:您什么意思?
张鹤伦:我叫张鹤伦。
郎鹤炎:是他。
张鹤伦:德云社的一名普通小演员,像我师父上台来不用说话,我叫郭~~(模仿郭德纲)
郎鹤炎:不是,您先等一会儿~~
张鹤伦:一个眼神观众自然掌声雷动。
郎鹤炎:那您得把名字说全了呀,我叫郭~~ 那叫盆是不是还得喊好呢?
张鹤伦:不是,就说那意思就感觉出来了,一个手势观众自然报以热烈的掌声。
郎鹤炎:都认识。
张鹤伦:到我这儿我说,我叫张鹤伦,你看台下很安静,(观众鼓掌)不合适嘛,不合适。
郎鹤炎:咱能不能跟个人似的,你跑这要掌声来了。
张鹤伦:是,要别的他们也不给啊。
郎鹤炎:我们这还多一丐帮的。
张鹤伦:不是那意思,观众来就是捧我们来的,花钱看我们。
郎鹤炎:对。
张鹤伦:对不对,尤其还得在船上表演。
郎鹤炎:是。
张鹤伦:多难得的机会呀,旁边的这位。
郎鹤炎:总算到我了。
张鹤伦:也得隆重的说一说。
郎鹤炎:好好的。
张鹤伦:这位是张鹤伦的搭档。
郎鹤炎:大家好。
张鹤伦:我们两个人从合作到现在已经很多很多年了。
郎鹤炎:你,你先等一等。
张鹤伦:也就是long long的go
郎鹤炎:闭嘴,我没名字啊?
张鹤伦:有名字自个儿说,自个儿说不完了嘛。
郎鹤炎:那您这儿隆重介绍,就没有了?
张鹤伦:这不是渲染一下气氛吗?
郎鹤炎:不用渲染呢。
张鹤伦:不用渲染吗?
郎鹤炎:直接介绍就行了。
张鹤伦:自个说,我不能宣传淫秽的东西,对不对?
郎鹤炎:合着我名字是打着码出来的,是吧?
张鹤伦:从日本都回来了,不要提打码的事了。
郎鹤炎:我也没看见什么呀我。
张鹤伦:日本人对我来说是一个神秘的国度,总觉得蒙了一层马赛克。
郎鹤炎:您擦擦眼睛吧,说的我名字,说他们干嘛呀?
张鹤伦:自个儿说行不行?
郎鹤炎:您要不说我自个说。
张鹤伦:自个儿敢吗?
郎鹤炎:有什么不敢的。
张鹤伦:敢吗?
郎鹤炎:没有不敢。
张鹤伦:来说我听听。
郎鹤炎:大家好,我叫~~~
张鹤伦:(大声喝停)闭嘴,吓我一跳。
郎鹤炎:谁吓谁一跳?
张鹤伦:真要说出来呀?
郎鹤炎:介绍一下。
张鹤伦:万一你说出来,观众说不喜欢走掉怎么办?人说退票怎么办?
观众:退票。
张鹤伦:早了早了。
郎鹤炎:不是,我还没说呢,不至于吧。
张鹤伦:万一有一位呢?
郎鹤炎:怎么会有万一。
张鹤伦:万里有一,对不对?
郎鹤炎:抬杠是吧?
张鹤伦:怎么了?
郎鹤炎:行,我今儿就在这儿说了,我自报家门之后。
张鹤伦:对。
郎鹤炎:但凡有一位喊退票,今天就弄死你。
张鹤伦:我看谁还鼓掌呢,我这暴脾气,我枪呢?
郎鹤炎:你还有枪。
张鹤伦:我枪呢?
郎鹤炎:这上剧场还带枪?
张鹤伦:我好几天我没杀人了我告诉你。
郎鹤炎:哎唷呵,您怎么着了这是。
张鹤伦:别惹我真的。
郎鹤炎:您别说了。
张鹤伦:我来到这个世上没打算活着回去。
郎鹤炎:这就是一个冤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