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象棋》
——北京专场
表演:孟鹤堂 周九良
(收礼物)
孟鹤堂:谢谢啊,感谢大家。
周九良:谢谢。
孟鹤堂:送完礼物了,赶紧回去吧,一会座丢了,送这么多礼物,真是不好意思的。
周九良:不好意思你别收啊,装什么孙子啊,还没演就累了。
孟鹤堂:感谢大家吧。
周九良:刚说这到不喘。
孟鹤堂:昨天在南京开的专场。
周九良:是。
孟鹤堂:昨天晚上开的专场。
周九良:啊。
孟鹤堂:今天晚上又来北京开专场,稍稍的有点不太适应这种节奏。
周九良:对啊,经赶夜场了。
孟鹤堂:第一次这样开专场,明天还有一场,明天你们都买票了吗?
观众:买了。
孟鹤堂:是一拨观众啊,别晃桌子。
周九良:明天就还演这个。
观众:退票。
孟鹤堂:退票是来不及了,演出完就跑了,刚才那个谁啊,候鹤年和王晓智,两个人说了这么一段非常文雅的节目,叫《四方诗》,下去休息休息,把我们哥俩有换上来了。
周九良:是。
孟鹤堂:上台来呢还得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我叫孟鹤堂。
周九良:你是觉得他们不认字是吗?
孟鹤堂:哦,这有啊。
观众:不认识。
孟鹤堂:我怕你们忘了,才写着,这边写了就不用介绍了,你们都认字哦,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搭档(指了一下字),周九良周老师。
(观众热烈欢呼)
孟鹤堂:来,你说个单口吧。(转身就走)
观众:走吧,走吧。
孟鹤堂:大哥轰我是吧?会说单口吗?你要不会,让大哥下来,你俩说一个。
周九良:我说不了,您能说啊,说单口露脸。
孟鹤堂:说个单口,说啊,说啊。
周九良:睡觉没盖被子,露了大脸了。
孟鹤堂:那有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老挂在嘴边上,不就说嘛,哪有什么的,对不对?
观众:对。
孟鹤堂:重新介绍一下,我是相声有新人总冠军,我叫孟鹤堂。
周九良:哎,被陈永强和张潘同时击败的孟鹤堂。
孟鹤堂:也介绍完你了。
周九良:我下班了。
孟鹤堂:没下班。
周九良:介绍完我了,我可以下班了。
孟鹤堂:那不行,打我们哥俩说那,这么多年来啊,兢兢业业给您说相声。
周九良:应该的。
孟鹤堂:不管怎么样。
周九良:这是我们的工作。
孟鹤堂: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
周九良:哎,还真是,我先说出来等着你,你说什么都对,是不是?
孟鹤堂:你看按正常来啊,捧哏和逗哏应该是这样,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怎么说的啊?他得问一句吧对不对?
周九良:不是,我先说了等着你,你再说吧。
孟鹤堂:突如其来你看,有句老话说的好。
周九良:那句啊?
孟鹤堂:吃水不忘挖井人。
周九良:哦,还真是。
孟鹤堂:过河不忘修桥人。我还没说完那。
周九良:我不是等着你嘛。
孟鹤堂:树高万丈不忘根,不管走多远,不能忘了本。
周九良:这老话有点长。
孟鹤堂:所以说我们哥俩还得兢兢业业给您说相声。
周九良:你说过一遍了。
孟鹤堂:还能继续吗?
周九良:还真是。
孟鹤堂:那我们哥俩来说,确实这么多年搭档了。
周九良:恩。
孟鹤堂:有感情基础啊,最起码的感情基础还是有的。
周九良:那都是表面的。
孟鹤堂:我们俩的感情呢,负数,这不负负得正了吗,其实我对。
周九良:有点可乐是不是?
孟鹤堂:我对他来说啊,我不愿意跟他在一块玩。
周九良:我爱跟你玩似得。
孟鹤堂:我愿意跟他爸爸一起玩。
周九良:要不是你媳妇我才不跟你一块玩呢。
孟鹤堂:他爸爸有意思,老北京人。
周九良:我父亲。
孟鹤堂:就喜欢醍醐甲鸟揉核桃,这核桃讲究盘他,对不对?盘他,你琢磨着核桃,它分不少种,萌尖啊,官帽啊,对不对?狮子头啊,它这东西过去来说,不是老百姓平平常常都能揉的,那是宫里边娘娘那,皇上啊都没事揉揉核桃。
周九良:恩。
孟鹤堂:对不对?人家拿什么揉啊,拿手揉啊,讲理不讲理。
周九良:用脚那叫搓。
孟鹤堂:揉这个核桃得需要油,需要什么油啊?人油,他爸爸就产油。
周九良:我爸爸叫大庆。
孟鹤堂:对,他爸爸叫周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