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臭皮匠》
——2024天津卫视相声春晚
表演:岳云鹏 孙越
岳云鹏:谢谢大家,谢谢。
孙越:谢谢。
岳云鹏:首先给大家拜年了。
孙越:龙年了吗?
岳云鹏:龙年了,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孙越:是。
岳云鹏:上台来先做一个介绍。
孙越:好。
岳云鹏:我叫岳云鹏。
孙越:是。
岳云鹏:他叫孙越。
孙越:我们俩。
岳云鹏:我们不止一次在天津春晚上给大伙说相声。
孙越:好几年了。
岳云鹏:每次来这儿都无比的紧张。
孙越:是啊。
岳云鹏:无比的害怕,天津相声的窝子大伙都懂。
孙越:对。
岳云鹏:万一说的不好笑,很尴尬。
孙越:对,骗不了人家。
岳云鹏:一年一度天津春晚,你看这又来了,舞台更加的华丽。
孙越:是。
岳云鹏:后台这些演员的配置更高。
孙越:越来越好嘛。
岳云鹏:顶配,我就紧张,我就害怕。
孙越:你紧张什么?
岳云鹏:在这个舞台上说点什么。
孙越:没有作品意思。
岳云鹏:说点什么?子母哏?
孙越:一人一句的。
岳云鹏:我们行话子母哏就一一我一句他一句,这个不行。
孙越:怎么?
岳云鹏:因为我们俩台底下关系不好。
孙越:台底部说话。
岳云鹏:默契度大不如从前。
孙越:这倒是,上岁数了。
岳云鹏:平哏怎么样?什么叫平哏?就是逗哏的,在这嘚吧嘚嘚吧嘚一直在说最后捧哏的来一句去你的吧,到后台分钱,钱是一样的。
孙越:那风险还一样呢。
岳云鹏:我不高兴。柳活,关于唱的节目,我们逗跟的在那唱,捧哏的来句去你的结束。后台分钱一样,我不愿意。
孙越:要没有我们就结束不了,你怎么不明白。
岳云鹏:说那都没有用,所以说今天在这个舞台上给大伙说点什么。
孙越:说什么。
岳云鹏:不说了。
孙越:要唱。
岳云鹏:也不唱。
孙越:那干嘛?
岳云鹏:给大伙磕个头。
孙越:行了,您起来。
岳云鹏:再见。
孙越:回来回来,怎么意思?拜个年走了?
岳云鹏:我没有节目。
孙越:别没有节目,您上台你得说点什么聊会天也行。
岳云鹏:什么都没有。
孙越:别什么都没有,您生活中这点事你们说说也行。
岳云鹏:生活中的事。
孙越:这几年发生什么事了说说。
岳云鹏:我说出来大伙不乐怎么办?
孙越:你要不说我们更不知道了,你得说点什么。
岳云鹏:行吧。
孙越:对不对?
岳云鹏:说点生活当中的真事。
孙越:哪怕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我们听听。
岳云鹏: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北京人,我从小生长。
孙越:让你说事没让你说瞎话。
岳云鹏:谁说瞎话谁说瞎话。
孙越:你北京哪的你就北京,你别咬我耳朵,你北京哪儿的?
岳云鹏:北京。
孙越:我听得很不近,北京哪儿?
岳云鹏:垂杨柳吗?
孙越:三环边上垂杨柳?
岳云鹏:垂杨柳这是个地名。
孙越:对,挨劲松那边吗不是。
岳云鹏:对对,就那。
孙越:你嚷嚷什么你。
岳云鹏:就那。
孙越:垂杨柳哪儿啊?
岳云鹏:啊。
孙越:垂杨柳哪儿啊?垂杨柳地大了。
岳云鹏:幸福三里。
孙越:幸福三里,幸福三里几号楼啊,几单元几号?
岳云鹏:八号楼二单元嘛。
孙越:哦,垂杨柳长起来的?
岳云鹏:我在那上的学。
孙越:还在那上的学。
岳云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