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
——相声有新人
表演:刘骥 张瀚文
刘骥: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热情的掌声,当然掌声要是再热烈一点就更好了,其实来这儿演出,心里特别,这太开心了,为什么呢,好长时间没看着我的搭档了。
张瀚文:还有我的事。
刘骥:上次比完赛以后,回家各忙各的。
张瀚文:都忙。
刘骥:然后昨天又见面,又站到这个舞台上。
张瀚文:是。
刘骥:我当着这么多朋友,我想跟你说句话。
张瀚文:说什么呀?
刘骥:文,我想你。
张瀚文:你稍微控制一下。
刘骥: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脚底板发黄胶黏的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张瀚文:什么味儿啊?
刘骥:我想念你的吻。
张瀚文:出去,我什么时候亲过你啊?
刘骥:不是,这是套词,这都是一个。
张瀚文:你把这句去了不行吗?
刘骥:我到哪儿,我见了小姑娘也这么说。
张瀚文:你吓我一跳,你这玩意儿。
刘骥:高兴。
张瀚文:高兴是真的。
刘骥:特别开心,为什么呢?压力太大了。
张瀚文:是。
刘骥:多亏了在台上只有他能帮着我,扶持我,支持我,才能走到现在,我们哥俩关系好。
张瀚文:那对呀。
刘骥:用现在人比咱俩关系说不出来,咱拿古人比。
张瀚文:谁呢?
刘骥:咱哥俩关系好比是“羊左之交”。
张瀚文:谁?
刘骥:“羊左之交”。
张瀚文:我们大伙儿好像都不太认识。
刘骥:不太明白,我解释一下。
张瀚文:你得解释。
刘骥:羊左不是一个人。
张瀚文:不是什么?
刘骥:不是一个人,俩人。
张瀚文:哎呀你这个大舌头囔叽的你。
刘骥:你说我大舌头可以,囔叽是什么意思?
张瀚文:就是你说话不清楚。
刘骥:一个人,两个人。
张瀚文:两个“人”,两个“人”。
刘骥:就是一个叫“羊角衰”,一个叫“左伯桃”。
张瀚文:这么俩人。
刘骥:不是现代人。
张瀚文:那是?
刘骥:咧国人,春秋咧国。
张瀚文:别一惊一乍的你,站住了,还有脸乐。
刘骥:兴奋。
张瀚文:列国。
刘骥:咧国。
张瀚文:列,列国。
刘骥:咧国。
张瀚文:你别老晃,你站住了说。
刘骥:我就这么说,男子汉老爷们说话要掷地有声,哥们,我说话后坐力太大了。
张瀚文:你稍微控制控制。
刘骥:我每次我想发誓的时候我得扶着我后脑说话。
张瀚文:你怕飞了是吗?
刘骥:春秋列国。
张瀚文:列国。
刘骥:俩人是好兄弟,一块儿考试去,现在讲从哪儿出发。
张瀚文:从哪儿呢?
刘骥:从三亚出发。
张瀚文:好地方。
刘骥:哥俩腿着走。
张瀚文:就是走路。
刘骥:到哈尔滨考试。
张瀚文:没走死啊?
刘骥:从三亚出来,您想啊,三亚那地儿热。
张瀚文:那肯定啊。
刘骥:穿岛服。
张瀚文:岛服。
刘骥:小背心,小裤衩,人字拖,小人字拖。
张瀚文:就是拖鞋。
刘骥:有椰子树,走。
张瀚文:还挺全。
刘骥:走到大兴安岭附近的时候。
张瀚文:怎么还走丢了呢?
刘骥:那时候没导航,见着十字路口撇鞋找道。
张瀚文:能到就不易。
刘骥:妈呀,是从俄罗斯兜过来去的。
张瀚文:还真不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