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满语》
——2021德云五队小园子三里屯剧场站
表演:靳鹤岚 朱鹤松
靳鹤岚:谢谢您啊。
朱鹤松:感谢您。
靳鹤岚:谢谢大家伙这么热情的掌声,谢谢您各位啊,。。。/(靳先生:掌声呢??有人吗??)你们,停电了吗?不客气啊,你们还在吗?
观众:在。
靳鹤岚:谢谢大家伙热情的掌声啊,谢谢您各位吧,好多朋友都是慕名而来,欢聚到我们德云社听相声来了,今天也是众星云集呀,好多的明星大腕都汇聚在后台,慢慢地依次登场给您表演相声,这场是我们哥俩。
朱鹤松:给您继续说一段。
靳鹤岚:我们哥俩来说呢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朱鹤松:太对了。
靳鹤岚:我的名字叫做靳鹤岚。
朱鹤松:靳先生。
靳鹤岚:德云社的一名年轻相声演员,这是我搭档,我搭档,好多朋友很熟悉。
朱鹤松:谈不到,谈不到。
靳鹤岚:很了解他。
朱鹤松:我有什么了解的呀。
靳鹤岚:我搭档姓朱,都知道他。
朱鹤松:是吗。
靳鹤岚:朱鹤松,朱老师。
朱鹤松:我的名字。
靳鹤岚:好多朋友很喜欢他,相声说的也确实不错。
朱鹤松:还得努力学习相声。
靳鹤岚:努力是应该的。
朱鹤松:人必须要努力。
靳鹤岚:对啦,不能不思进取。
朱鹤松:不,不可以那样。
靳鹤岚:你到底有话没话。
朱鹤松:不可以,有话没话也不可以不思进取。
靳鹤岚:朱老师其实近几年一直在努力的阶段。
朱鹤松:努力学习。
靳鹤岚:也在进步。
朱鹤松:人嘛,就是...,对,说的很全面了他已经。
靳鹤岚:对我的帮助也很大。
朱鹤松:您说这话太过分谦虚了。
靳鹤岚:这不是啊。
朱鹤松:您过谦了。
靳鹤岚:每天的演出呢,我都会有新鲜感,因为他每天的状态呢都不太一样。
朱鹤松:是吗。
靳鹤岚:舞台上表演嘛,都会有一些即兴的东西。
朱鹤松:每天和每天过得尽量不一样。
靳鹤岚:对,好多演员,你看我们后台,好多演员都会搞这个创作。
朱鹤松:都是创作节目。
靳鹤岚:对吧,你包括张九龄老师,包括一会儿上来这个,这个...张鹤擎老师。
朱鹤松:怎么把张鹤擎的名字还忘了呢。
靳鹤岚:没忘,没忘,哪能忘了呀。
朱鹤松:什么演员这是。
靳鹤岚:张鹤擎老师,对吧,都是写那个创作。
朱鹤松:都喜欢创作新节目。
靳鹤岚:新段子。
朱鹤松:太对了。
靳鹤岚:朱老师也创作。
朱鹤松:我爱好创作。
靳鹤岚:对,有区别。
朱鹤松:有什么区别。
靳鹤岚:他们的创作在台下,朱老师创作在台上。
朱鹤松:因为我的包袱都是创作给衣,衣,食,父,衣食父母,衣食父母的,我就见着观众我的心情。
靳鹤岚:你不要仗着有录像,你就这么高昂,你过于高亢。
朱鹤松:我见着观众真是,哎呀。
靳鹤岚:开心。
朱鹤松:开心呐,高兴。
靳鹤岚:其实现在拿相声来说吧,也好演也不好演。
朱鹤松:怎么好演了,怎么又不好演了呢。
靳鹤岚:好演呢,现在喜欢相声的朋友多了。
朱鹤松:都年轻化了。
靳鹤岚:对了,好多新鲜的一些包袱结构啊,大伙儿一听啊,当时就能明白。
朱鹤松:一听就笑了。
靳鹤岚:对,比较好演出。
朱鹤松:是。
靳鹤岚:难演也其实难演在这儿。
朱鹤松:他又难演了。
靳鹤岚:听得太多了,好多朋友对相声很熟悉。
朱鹤松:太了解了。
靳鹤岚:好多那个词儿背得比我们都熟。
朱鹤松:他把词儿都给背下来了呀,都背下来了。
靳鹤岚:好多节目呢,听得比我们都多,这时演出吧,对于演员来说要求也很高了。
朱鹤松:嗯。
靳鹤岚:对吧,首先来说基本功也得扎实。
朱鹤松:必须得有基本功啊。
靳鹤岚:另外来说呢,你得会的也得多。
朱鹤松:比如说都得会点儿什么呀。
靳鹤岚:说学逗唱。
朱鹤松:说学逗唱这叫四门功课呀。
靳鹤岚:你都要了解呀。
朱鹤松:你不了解你怎么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相声演员。
靳鹤岚:我发现你一个捧哏演员,你今儿你话比我都多,基本我五个字,你就得十五个字等着我。
朱鹤松:您说这话叫不分捧哏与逗哏,都是创作出幽默的包袱,奉献给衣食父母,是不是,您多说两句...
靳鹤岚:你这干吗,你是着急化疗去是怎么,没日子啦?
朱鹤松:一会儿我要去谈话治疗了,简称“话疗”嘛。
靳鹤岚:怎么这么多话呢。
朱鹤松:就是,哎呀,多说两句少说两句,不都是为了让父母们开心,让父母们高兴吗,话个三百五百(元)上这儿干吗来了,是不是啊,靳先生,这个思想觉悟有问题呀。
靳鹤岚:靳先生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朱鹤松:开始您的表演吧。
靳鹤岚:我表演什么呢。
朱鹤松:表演你的绝活呀,是不是。
靳鹤岚:一会把脚搁脑袋上,其实来说吧,演员都恨不得多说一些。
朱鹤松:太对了。
靳鹤岚:无论是逗哏的捧哏的,都希望多展示展示自己。
朱鹤松:哎。
靳鹤岚:因为毕竟相声是语言的艺术。
朱鹤松:就是说话聊天儿。
靳鹤岚:用语言的一些技巧啊,说话方式啊,给大家伙儿带去欢乐,朱老师这点其实做得很好。
朱鹤松: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靳鹤岚:就是现在乐的朋友,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乐。
朱鹤松:谈不到啊,嘲笑您的话呀,真是对我评价太高了。
靳鹤岚:这是他...就是有幽默细胞。
朱鹤松:哦。
靳鹤岚:就是一说话呢,带喜感,突然间不说话,还有点不适应了,听着就有点贱骨头啊,真是,就是有那个幽默细胞,相声演员这一定要具备,另外什么呢,语言的表现力,还有一个语言的组织能力。
朱鹤松:对。
靳鹤岚:这都是一方面,还有最主要的一方面是什么呢。
朱鹤松:什么呀。
靳鹤岚:说话,舞台上表演不能有方言土语。
朱鹤松:方言土语在相声舞台不能展示出来。
靳鹤岚:好多朋友,你说外府的朋友,他容易听不懂。
朱鹤松:他听着,哎?他就一头雾水了。
靳鹤岚:要求演员在舞台上,我们都得说(pū tóng话)。
朱鹤松:这我都听不懂了,我听着都一头雾水了。
靳鹤岚:洗一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