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金:谢谢大伙的掌声鼓励。
刘云天:谢谢朋友们。
曹云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刘云天:对。
曹云金:我是相声界的一个小演员。
刘云天:多谦虚。
曹云金:我叫曹云金。
刘云天:是。
曹云金:学的年头不算多,到不到的呢,您多多的包涵。
刘云天:呵,好孩子。
曹云金:主要介绍一下这位老师。
刘云天:我怎么了?
曹云金:主持人说了,他叫刘云天。
刘云天:是。
曹云金:这是艺名,本名叫刘毅。
刘云天:对。
曹云金:有外号。他是我心中的偶像。您看他了吗?不是中国人。
刘云天:我?
曹云金:外国人。法国人,有身份,有身份的人讲究公、侯、伯、子、男。
刘云天:对。
曹云金:人家是伯爵子,在大使馆工作全称大使伯爵子。
刘云天:那你不如说我是大屎吧厥子。
曹云金:大。
刘云天:大像话吗。
曹云金:你这是大象的。
刘云天:没有您这么形容的啊。
曹云金:二百多斤。
刘云天:不像话。
曹云金:这不捧您吗?
刘云天:没有这么捧的。
曹云金:了不得刘老师带病坚持工作。
刘云天:是吗?
曹云金:为朋友们演出。前两天病了,住院了。
刘云天:是。
曹云金:他这个人心细,看见什么东西都捡,什么塑料兜,揣兜儿里捡回家了,什么都捡。
刘云天:是心细吗这个。
曹云金:那天出去捡东西,上公园看见一大铁罐子,呵这好,能卖废铁、
刘云天:是呀。
曹云金:偷着拿回家了,拿锯子锯,锯开了,咚。
刘云天:怎么了?
曹云金:炸死了。
刘云天:炸死了?
曹云金:侵华日军留下那毒气弹。
刘云天:嚯。
曹云金:给炸了。
刘云天:不像话。
曹云金:刘老师了不得。
刘云天:有什么了不得?
曹云金:为什么我跟他合作,他能带着我。您看人家这模样长得也好看。
刘云天:是吗。
曹云金:多精神,1米88的大个儿,身体也好。
刘云天:我呀。
曹云金:一身的肌肉。看这鸡膀子。
刘云天:鸡膀子?
曹云金:看这鸡脖子。看这鸡头。
刘云天:鸡头像话吗。
曹云金:不是肌肉。
刘云天:那叫腱子肉。
曹云金:对,一身贱肉。
刘云天:你才一身贱肉呢。
曹云金:爽。
刘云天:不像话,腱子肉。
曹云金:对对,腱子肉,人家说什么呀,身体好的人腹部有六块肌肉。
刘云天:那是练的。
曹云金:凑一个小鬼脸。
刘云天:对。
曹云金:人家腹部有六块肌肉特明显。
刘云天:是吗?
曹云金:哎,不光腹部有,后背也有。
刘云天:后背?
曹云金:后来嫌少,找人在后背给刻,都刻好了,夏天脱一光膀子在河边晒太阳。
刘云天:王八晒盖呀。行了,行了,不像话啊。
曹云金:不好来。
刘云天:是,别学这个。
曹云金:身体好。开个玩笑。
刘云天:别逗。
曹云金:说相声就得这样,一说一笑,大家伙高兴了。
刘云天:热闹。
曹云金:说相声现在条件多好,在剧场演出。
刘云天:对。
曹云金:过去不行。
刘云天:过去呢?
曹云金:过去撂地演出,天津是在三不管一带,到了北京在天桥,这个没名气的演员撂地演出,有名气的演员上电台去演出。
刘云天:是吗?
曹云金:要提到这个电台播音那是由来已久,想当初没有电视就是电台,哪都是电台,要说干个电台就跟做小生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