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好的青春》
——欢乐喜剧人第五季
表演:张云雷 杨九郎
张云雷:(唱)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啊~~~啊~~~
杨九郎:别花了,别唱了,别啊了,别啊了。
张云雷:(唱)夜夜想起……
杨九郎:别想了,别唱了,不是怎么今儿,怎么改路子了今天,你那“相思赋予谁”呢,你那个《探清水河》呢?
张云雷:河冻上了。
杨九郎:你刚才唱这歌是挺好听的,《鲁冰花》,但是这歌是不是太老了,这歌都快包了浆了,知道吗?
张云雷:我为什么唱这歌。
杨九郎:为什么呀?
张云雷:这是为了引起我们九零后的共鸣,大家找一找情怀。
杨九郎:找情怀,行行行,你这是小孩儿老脸,我跟你说,这叫小孩儿老脸,知道吗?
张云雷:我怎么了?
杨九郎:耍什么老腔,跟我这儿,你要说我们是八五后,现在上点岁数了,有点情怀,你九零后,年纪轻轻,你有什么情怀呀?
张云雷:九零后情怀太多了。
杨九郎:有什么呀?
张云雷:你就拿现在咱们上学来说吧,现在学校大部分课桌什么样?
杨九郎:那都一人一个。
张云雷:九零后都是两个人一桌。
杨九郎:对。
张云雷:一个男生,一个女生。
杨九郎:这叫同桌。
张云雷:到现在我都忘不了,我同桌的那个女生,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到现在我都难以忘怀。
杨九郎:她常常说什么呀?
张云雷:老师,他作弊。
杨九郎:这是什么同桌这是,我知道你,你是没跟人家搞好关系?
张云雷:怎么了?
杨九郎:像这样的话,在我同桌嘴里头绝对说不出来。
张云雷:你同桌说什么呀?
杨九郎:老师,他骂你,都这样。
张云雷:这不是俩同桌。
杨九郎:那这是?
张云雷:这是俩间谍。
杨九郎:这我还是自个儿坐安全。
张云雷:体育课喜欢什么项目?
杨九郎:这还用问吗,我是男孩,男孩肯定都喜欢那个。
张云雷:织毛衣。
杨九郎:对。咱不聊劳动课,好不好?
张云雷:跳皮筋。
杨九郎:跳皮筋也不像话。
张云雷: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
杨九郎:行行行了,不跳皮筋,咱聊一聊体育课,好不好?
张云雷:喜欢什么项目?
杨九郎:足球。
张云雷:充当什么职位?
杨九郎:足球。
张云雷:怎么没踢死你呢?
杨九郎:踢死我干什么,这不为了梦想吗?
张云雷:当球。
杨九郎:对,不是当球,我门将,知道吗?为梦想当球,当球干嘛,就是守门,懂吗?
张云雷:球星。
杨九郎:对球星。
张云雷:这是你的梦想,我们九零后儿时的梦想,男生就两个。
杨九郎:哪两个?
张云雷:科学家,警察。
杨九郎:对,这比较普遍。
张云雷:对普遍。
杨九郎:那女孩呢?
张云雷:也是两个。
杨九郎:哪俩呀?
张云雷:教师,医生。
杨九郎:教师跟医生,你先等一会儿,女生喜欢当什么?
张云雷:教师,医生。
杨九郎:那我不想当球星了。
张云雷:那你。
杨九郎:我想当学生跟病人。
张云雷:瞧你那个龌龊的样子,杨九郎,这是你儿时的梦想吗?
杨九郎:是。
张云雷:这可录着像的,下周《欢乐喜剧人》可就播了,好几亿人看着呢。
杨九郎:对对对。
张云雷:再问你一遍,这是你儿时的梦想吗?
杨九郎:是。
张云雷:跟我一样,说到小时候,我觉得我想起一首歌来,九零后都有共鸣。
杨九郎:哪首歌?
张云雷:听着。(唱)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
杨九郎:行,撒开,撒开,看过?
张云雷:什么?
杨九郎:《还珠格格》,你烫着了呢?
张云雷:还看过《还珠格格》呢。
杨九郎:看过三部。
张云雷:没问你几部,重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