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砍樵》
——相声有新人
表演:张番 刘铨淼
张番:各位观众朋友们。
刘铨淼:大家好,谢谢,谢谢。
张番:大家好,大家好,你过来你等一会儿,我问一下,咱们这个对战,就是这个对战,我能不能换一个人?就是我。
刘铨淼:现在呀?
张番:我掰别人行不行?
刘铨淼:你要掰谁呀?
张番:我要掰郭老师。
刘铨淼:你要干嘛?
张番:我要掰郭德纲。
刘铨淼:你是要掰郭德纲,你是要拜郭德纲啊?
张番: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我拜郭德纲干嘛?没听说过,我张云番拜郭德纲。
刘铨淼:你连字都起出来了是吗?
张番:你有意见吗刘鹤淼?
刘铨淼:对,你也给我改个字。
张番:师弟你说。
刘铨淼:什么叫师弟。
张番:怎么了?
刘铨淼:不是你说你要掰郭老师,你掰郭老师什么呀?
张番:我要跟他唱戏。
刘铨淼:你会唱什么戏啊?
张番:“湖南花鼓戏”。
刘铨淼:你会唱“湖南花鼓戏”?
张番:那是。
刘铨淼:真的。
张番:我是著名湖南花鼓戏表演艺术家。
刘铨淼:是吗?
张番:我经常演出湖南花鼓戏,我这么跟你说,湖南花鼓戏除了在湖南,我在哪儿都唱过,谢谢。
刘铨淼:不是,那你怎么不在湖南唱?
张番:湖南人听得懂。
刘铨淼:您到底是会您是不会呀?
张番:没听明白,湖南热听得懂爱唱的就多,从业者就多。
刘铨淼:是。
张番:我在这儿当啷一亮我这嗓子,完了,他们没饭了,我得给他们留饭,所以近二十年净在外地唱了。
刘铨淼:你呀?
张番:后来世界巡演在国外唱。
刘铨淼:真的?
张番:这不是刚回来吗?刚回来嘛。
刘铨淼:行行行,咱这样,你不用跟郭老师比了,咱俩唱一回这湖南花鼓戏。
张番:你要跟我一块儿唱一出湖南花鼓戏?
刘铨淼:咱俩先来来行吗?
张番:你行吗?
刘铨淼:没问题。
张番:咱俩唱戏。
刘铨淼:咱俩唱一回。
张番:你挑戏。
刘铨淼:还我挑戏。
张番:你挑,我艺术家。
刘铨淼:行,咱俩唱一回《刘海砍樵》。
张番:这个戏很好。
刘铨淼:可以吗?
张番:这个戏不错,你把这个戏的流程,故事情节给大伙儿讲一讲。
刘铨淼:我其实都不用讲,大伙儿都知道。
张番:明白你说。
刘铨淼:就是一个孝子叫“刘海”,一个狐仙叫“胡秀英”,两个人搞对象,就这么个故事。
张番:说的很详细。
刘铨淼:这叫详细吗?
张番:来吧来吧,唱吧。
刘铨淼:唱啊?
张番:唱吧。
刘铨淼:唱之前,咱俩得分配一下角色。
张番:分。
刘铨淼:一共两个人,我演刘海你演胡秀英,咱们来。
张番:上来吧。
刘铨淼:上来。
张番:上来吧。
刘铨淼:你找谁上来?
张番:在这块就可以。
刘铨淼:哪儿?哪块?你找谁?
张番:乐队呀,唱戏不得有乐队吗?那乐器,吉他、贝斯、键盘、鼓。
刘铨淼:就您这四样里有一个是唱花鼓戏的吗?
张番:不注意我说话,我不是说了吗?近二十年在国外唱,国外可不就这个吗?“摇滚花鼓戏”听过吗?
刘铨淼:那怎么唱?
张番:嘿,好听(唱 )刘海,胡秀英,搞个对象行不行?嗖(独奏)。
刘铨淼:别“嗖”了,你那玩意,哪就嗖了呢,没有,咱俩就清唱。
张番:清唱。
刘铨淼:清唱。
张番:看到了吧,我这么大个儿“湖南花鼓戏表演艺术家”,我在台上跟你干咧是吗?
刘铨淼:这叫“清唱”不叫“干咧”。
张番:咧吧,咱不就话赶话赶到这儿了吗?
刘铨淼:对呀。
张番:光清唱也不行。
刘铨淼:你干嘛呀?
张番:我捯饬捯饬。
刘铨淼:你干嘛还捯饬捯饬啊?
张番:我是女性角色,得分配一下角色,大伙儿能看清楚呀。
刘铨淼:你还得。
张番:是不是,简单的捯饬捯饬。
刘铨淼:您这简单吗?
张番:简单捯饬我也不用画眼线了。
刘铨淼:是。
张番:咱就简单的,拿它当我的长发就可以了。
刘铨淼:这是您的头发,这是女性的头发,可以可以,反正我这头一回跟艺术家一块儿这么演,来吧。
张番:来吧,唱吧。
刘铨淼:唱吧。
张番:你看我就进入角色了。
刘铨淼:没事。
张番:谁先唱?
刘铨淼:你先唱。
张番:我先唱,太好了,我什么词?
刘铨淼:“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
张番:老词。
刘铨淼:对,告诉你老词了。
张番:(唱)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
刘铨淼:“胡大姐”,“胡大姐”?你有病啊?
张番:你有药啊?
刘铨淼:你要死啊?
张番: 你跟我去呀?
刘铨淼:你变态呀?
张番:你是不是看我日记了?
刘铨淼:你溜达溜达吧,哪个胡秀英这样?
张番:不是,我应该怎么着?
刘铨淼:你应该理我。
张番:知道为什么不理你吗?
刘铨淼:你为什么不理我?
张番:咱俩什么关系。
刘铨淼:搞对象。
张番:谈恋爱。
刘铨淼:对呀。
张番:我是女性你是男士,你叫我能不能温柔一点?温柔会吗?
刘铨淼:你说温柔,温柔来。
张番:温柔来,温柔我看看,温柔。
刘铨淼:胡大姐。
张番:等一会儿,温柔不等于猥琐。
刘铨淼:什么叫猥琐?
张番:你呀。